诉夫人,好好责罚她一顿,免得以后再连累了您!”
本还想要说主zi一顿,看着躺着的人儿满面苍白的模样,到底忍了回去,只照顾的更jing1心。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她年纪小不懂事,被我吓唬两句就没了主意,你别怪她,也不许告诉娘亲。”
路zi昕便dao。
☆、090放着我来
青檀嘴上应了,只心里却xia定决心,必要将此事告诉齐氏,好好儿叫绿香吃一个教训,再不敢犯。
路zi昕不知,rou了rou还发僵的肩膀,问她dao:“韩世zi怎地来了?”
也不知他会不会介意自己被歹人掳过,虽说她除了脏污些,衣裳都还算齐整,那伙人也并不曾如何对她,可谁又知dao韩均怎么想?
她有些不安,被救时的huan喜渐渐淡去,唯余忐忑。
可转念一想,即便韩均嫌弃自己也是人之常qing,她不会怪他,也许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这番纠葛,因此才总不能在一起。
正心里乱乱地东想想西想想,听青檀dao:“nu婢也不知,只世zi忽地找到nu婢,让nu婢带了人去庄zi上将何叔的ma车赶来,又要备好衣裳冰盆等wu,让nu婢在这里等着,便什么话也未说了。”
恰好此时,韩均遥遥往这边走来,主仆二人便停了话tou。
路zi昕望着他,一如往日般风姿卓然,shen材欣长tingba,不染尘埃不落俗尘,还是那玉朗风清的韩退之。
反观自shen,半边脸颊红zhong着,面无血se,yan也哭红了,哪里还像个jiao滴滴的闺阁姑娘?
她越发心中难受起来,低xiatou,不去看他带了心疼的眸zi。
韩均走到ma车旁,将手搭在车沿上,看她垂了tou依然能看chu痕迹的半边脸颊,想要抚上去,又怕nong疼了她。
“还疼吗?上药没有?”
他走前特意交代副手将随shen带着的伤药给了青檀。
路zi昕diandiantou,泪意不受控制地往上涌,带着重重地鼻音dao:“不疼,方才青檀已经上过药了,也冰敷了许久。”
药xing清凉,将那re辣地疼痛都覆盖了去,只是心中却又涩又钝,她却没法说。
青檀早已知趣地xia了ma车,避开老远。
路zi昕只觉得韩均的大掌从车窗伸jin来,搁在她的touding上,一xia一xia,轻轻拍着,便哭的更凶了。
“你、你会不会嫌弃我?”抬起tou,她泪yan朦胧地问dao。
韩均“噗嗤”笑chu声来,“原是为了这个才哭的?倒叫我白担心一场,又是怕你疼了又是怕你饿了,还特意叫你那个丫鬟备了dian心茶shui呢!”
“到底会不会?”
路zi昕又气又怕,一个粉拳砸在韩均xiongkou,倒把自己捶地手疼,韩均只觉得和挠yangyang地力dao一般大小罢了。
他又闷笑一声,这才挑着路zi昕xia巴,怜惜地望着她,不许路zi昕的yan神逃开。搭在车窗沿上的手,又往前挪了挪,紧紧握住她纤细白nen的小掌。
“我既要娶你,便再不会放手,又怎会嫌弃?”他dao。
他掌心带着灼人地re度,tang的路zi昕就是一缩,却没能chou回手来,便乖乖地任他握了,不再挣扎。
男zi嗓音低沉,仿佛从震动的xiong腔中传chu一般,虽不是山盟海誓,比之世间最动听的qing话却无有不及,姑娘听了,顿时再无半丝疑虑,心中妥帖又熨tang。
yan中还蓄着泪,脸颊上也浮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