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想到沈惊衍一直用罩挡着的左，即便没有看到，也瞬间确定上面有海巫的标志。而让她难受的不是这个，而是面的解除方法――

“我没有……”

☆、第56章

沈惊衍门时，便看到她呆滞的模样，而她的手里还拿着羊纸。他顿了一，蹙眉朝她走去：“你听我解释。”

“惊衍……

时礼只是想象着那样的场景，眶便忍不住红了起来。

沈惊衍怔住了。

……而宝藏被找到的之后两天，海巫便会随时过来，到时候沈惊衍会怎么样，拿生锈的匕首刺她的心脏？

时礼蓦地想起沈惊衍总是要她更他一的请求，想起他总是不肯为自己完成成人礼，以前生的所有疑惑，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

时礼啧了一声，继续看面的，发现都是跟海巫交易的方法和规则，容和第一张差别都不大。她看完前面几页就随手放到地上，开始看最后一张，当看到上面的容后，顿时颤抖起来。

时礼静静地等着死亡,却等来了一个吻，她顿了一揽住他的脖，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回吻。船长休息室的气温仿佛在逐渐升,时礼也渐渐沉浸于沈惊衍的烈中,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大手抚上她的鱼,她猛地清醒过来。

“能给我看看你的左吗？”时礼哑着嗓问。

第一张羊卷上，便写了和海巫交易的故事，像小五说的一样，只要遇到海巫，就可以拿自己的任意东西去和它等价，有人用财宝换取健康，也有人用健康换取财富。时礼仔细看了一遍，推测沈惊衍当初就是用财富换取了快速复原的能力和治疗人鱼的药。

最后一张其实和之前一样，都是讲如何交易的，只不过最后一张的交易容比较特别，是人类的灵魂。当人类用灵魂换取了什么时，左的瞳孔上会留一个印记，一旦交易完成，海巫就会把灵魂收走。

“我害你在海上经历最绝望最无助的一段时间，害你沦落到以灵魂和海巫交易，才能多活这样一段时间，害你终年海上漂泊，却无法留一自己的家产，你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害的，沈惊衍，我愿意为你解除交易。”

意了沈惊衍的提议，直接一个人回了船长休息室。她推着轮椅去将羊卷找来，认真的看上面的容。

时礼看着他的脸，许久之后哽咽着问：“这便是你能活来的原因？你拿灵魂和海巫了交易，获得一段存活的岁月，再用这段时间寻找我，好杀掉我来解除交易。”

时礼闭着睛惨笑一声，或许是因为来到这个世界时，是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来的，因为有，所以过去相的那段时光便鲜活起来，而如今要来伤害她的沈惊衍，对她来说还是很多年前那个底舱里无忧无虑的少年――

沈惊衍停顿片刻，将左的罩缓缓摘，完好的睛，而他的瞳孔上，有一小小的类似滴的白。

要想解除交易，同海巫交易的人要用生锈的匕首刺向人的心脏，让人的血撒在自己上，人的越纯粹，交易就解除得越快，而死去的人要保持纯洁，献给海巫的尸必须无瑕。

“你来吧。”时礼闭上睛，脆弱的脖颈，一滴泪从角掉来，声音清脆的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