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依不挠的，果真拿甜筒人质：“这个词，不可以说，知了吗？”

“哪个词？”

朵朵在培智学校念过几天，日过得还算平静，见惯孩鬼哭狼嚎大小便不能自理的老师，偶尔遇见这样一位可又安静的小孩，如遇天使。

“什么什么？”明月听得膝盖发，不知自己那个单纯可的小女儿怎会变得如此刻薄，特地蹲`谆谆教导：“这个词，以后不可以说了知吗？”

明月急得快抓狂，丽丽倒是很兴，手里抓着个棋牌室送的仙女棒，逗过朵朵：“我孙女儿真聪明，想不想看烟花？”

那个脆利落的明月也变得多愁善了。

明月掰着手指算日期，以为漫长早已多年，其实回来不过刚刚小一月。元旦假期近在咫尺，大街小巷都写着“新年快乐”。

祖孙俩在客厅跑，一支放完又一支，烧黑的杆密密麻麻铺在茶几上。丽丽后来自己都玩累了，抱着朵朵：“上新年了，许个愿吧。”

☆、5.Chapter05

“这个词，以后不可以说。”

两个人于是在家里放烟花，可惜翻遍整个客厅都找不到打火机，丽丽就领着朵朵钻厨房用灶台。

夜里到家，明月又跟丽丽吵，家里除了她，没人会用“小白痴”来侮辱人。丽丽特不屑，鼻孔朝天：“那我以后说什么啦，二十一三综合征？”

明月来接的时候，总能听见她们夸朵朵，说只要顺着她的生活节奏来走，时给她看新闻和书，她就乖得像一只雨后冒的小蘑菇。

在这样难过。

朵朵方才得到了一只大大的甜筒，正很慎重地从筒尖起，同时观八方，还不能让化的躺到手上，对一个还不到五岁的孩来说，难度系数100。

朵朵这会不仅是不耐烦，几乎是拧着眉嫌恶地看向她，眉前方聚起小小两个窝，仿佛在说：怎么这么不懂事，没见着我在吃东西？

朵朵很认真的：“这个词。”

“知什么呀？”

孩所有的恶习，都来自于家长不良的示范。明月絮絮叨叨跟在后面纠正，把丽丽说得老大不开心，撅着嘴：“我不会带孩，你还不是我带大的。”

朵朵举起手：“朵朵想！”

朵朵于是珠一转，暂时放弃她的工细作，圆溜溜的桃花往上一挑，说：“没什么意思，一群小白痴。”

朵朵不太懂，抓着她耳朵要她先说，丽丽就说：“我的愿望很简单，希望朵朵跟妈妈可以健健康康的。”

朵朵对这一问题原本不想回答，只是脑袋里总有董明月走她的画面。对明月这样的人来说，让人听她说话，总用这样的盘外招，无趣得很。

明月跟过去，又是一阵抓狂，丽丽人大，其实底虚，一手抱着朵朵几乎颤颤巍巍，另一手还要顾着开燃气。

明月：“……”

这哪里像是烟花，这分明是烧孩！

明月对这些话喜忧参半，元旦前一晚带她在街上逛的时候，特意先询问女儿想：“朵朵觉得在学校里开心吗？”

朵朵跟着学：“二十一三综合征！”

朵朵力气小，急得把脸凑过去，着，说：“知了。”

人生像是被“咔嚓”恶意地剪一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