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为if线,为“如果当时景光打的报警电话得到了回应”之后的发展,是一种存在于ifqing况上的he,在条线里,糟糕的一天,就仅仅是糟糕的一天而已。景光没有杀人,零也没有遭遇额外的折磨,他们都有机会回归原本的日常。
——正文——
诸伏景光握着屏幕裂开的手机,拨打警署的电话。
他调整呼xi以保证吐字清晰,他详细地说明了前因,表明降谷零失联且不回家一定是异常的事qing,希望警署能够帮忙。
接线员听后,表示失联时间太短是无法立案的,不过因为涉及到未成年,他们会重视,同时转接了社区中心。
诸伏景光又对社区中心的接线员重复了一遍qing况,接线员说,会开始联系降谷零所在的学校。
诸伏景光深深地chuan息着,他原本可以保持冷静的,不过他被温柔地安wei着的时候,原本极力克制的焦虑和不安忽然崩了一dian。
他努力忍住了。
“我跟降谷零在一所学校,我可以一起去找零吗?”
“已经很晚了,孩zi,你应该回家休息。”
“我不要,我要找我的朋友。”
因为诸伏景光反复jian持,最后社区中心的工作人员同意他来服务中心待着,不过通知了他的监护人。诸伏景光又不得不对着叔叔解释了一遍qing况,叔叔安wei他不会有事的,同意他今天晚归了。
降谷零并不难找到,因为许多同学都知dao他最后是跟音乐社的一个gao年级生待在一起,通过学校留存的电话薄很容易联系到那个gao二学生的家里,得到孩zi没有归家的答复后,询问这个学生平时会去哪里,然后就找到了那个位于娱乐街的没什么生意的地xia酒吧。
诸伏景光立刻从服务中心休息室的椅zi上tiao起来,一定一定要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去。
他心里有一种很糟糕的预g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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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糟糕的预gan应验了。
他屏蔽掉了周围的一切,yan里只有那个tan在地上,毫无生气,却还在被不断侵犯着的金发的少年。
他的tou脑很是空白,但是shenti的本能自动接guan了他的行动,他还chu1于shen材较为纤细的年纪,但是他在工作人员还在为这惨烈xialiu的一幕愣神时,就像一dao影zi一样忽地冲过去,一脚踹在那个骑在零shen上的动wu的肩膀上。
然后他被什么东西拽住了,动弹不得。有人拦住了他,qiang行让他停手。
诸伏景光完全屏蔽掉了周围的环境,也许他周围乱糟糟的,各种各样的人在chu1理各种各样的事qing,但是他的心很是空白。
零看起来像死了一样。
这个想法让他忽然失去了力气,他yan前一花,然后发现自己跪在降谷零shen边。
“……”他很想叫一叫降谷零,但是他发现自己很难……组合chu需要的音节。
有人冲了过来,是社区中心的工作员,这个他并不认识的大人用工作制服的外套裹住了金发少年的luoti,诸伏景光轻轻地“啊”了一声。
然后他忽然就延迟般地gan觉到了,刚刚被自己的心qiang行屏蔽掉的,他没有办法承受的悲伤和痛苦。
他依然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不过他已经找到了如何发音的方式,他用力抱着零,gan受到了挚友尚且gunre的,还有着生命力的shenti,用脸贴着零布满gan1涸的污渍的脸,轻声地喊着:
“zero。”
之后就有一系列事qing需要chu1理,不过暂时跟两个孩zi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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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se的pi肤上伤痕的印zi不明显,零又很能忍耐,所以往往给人一种他不容易受伤、受伤了也很容易恢复的生命力旺盛的印象。
但是这一次真正受伤的bu分在他的shenti深chu1,由于炎症反应,降谷零在昏迷中发起了烧,浑浑噩噩中他隐约知dao景光在陪着他,手轻轻握着他的手。
降谷零无声地靠过去,将景光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他努力地拉扯着床前的人,让他过来。
诸伏景光顺从地坐到床上,pei合着降谷零抱住自己腰bu的动作,试探零的额tou,抚摸他的脸颊,问:“zero,想喝shui吗?”
降谷零没有回答,只是很jian持地抓着他,但是力dao很虚弱。
诸伏景光握住零的手,摩挲着,但不敢看那手腕上的纱布,因为这反复提醒着他零被捆绑着an在地上被侵犯的那一幕。
“……是需要我zuo什么吗?”
降谷零的声音很模糊,微弱地说:“我想抱着hiro。”
诸伏景光的心脏像被扯了一样,努力维持的理智和稳定立刻失衡了。
“好的,zero,好的。”
他俯xiashen,抱住了降谷零的脊背,降谷零努力地向后挪动chu了窄窄的一条边,可供一个少年勉qiang躺xia。
诸伏景光合衣躺在降谷零shen边,零抱着他的腰,gunre的气息呼在他的脖颈chu1。他缓缓地抚摸着挚友的金发,很快,脖颈chu1的呼xi频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