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tou。
再接了一盆温reshui,将另一genmao巾浸湿后,卷起他的衣袖和ku脚,ca拭着他的手臂和双tui。
秦良白肤se偏白,此刻生着病,更是透着一gu苍白之se,偏偏发着烧,脸颊之上一抹不正常的嫣红,看上去完全没有平日里那份与生俱来的倨傲,反而随着他yan睫的轻颤,越发显得像个小可怜儿。
他的手有气无力地搭垂xia来,一副任她摆布的模样。
不得不说,这样zi的他,比那个jing1准的时间测量仪要可ai数倍。
……
秦良白这会儿gan觉自己好多了,虽然脑袋依旧疼着,但到底减轻了不少,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开始回笼。
他慢悠悠地睁开yan睛,首先映ruyan帘的便是一张日思夜想的脸庞。
许是zuo梦吧,他想。
自从那日自己把她凶了一顿后,丁妙便没再主动和他说过话,见到他也是一副不咸不淡客气疏离的样zi,让他心tou一阵憋屈和难受。
虽然知dao那日是自己的不对,他的迁怒实在来得很莫名其妙,但是看到她和陆景天在一起的模样,他便忍不住发火。后来见她不动声se地和他保持距离,他也总放不xia面zi主动同她讲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有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挂在re搜上,甚至chu现了丁妙的男人们这种丧病的话题。
秦良白每每刷着微博,总gan觉自己的肺都要气得炸chu来了。
顾泽、陆景天、齐骁、白嘉阳……一个接一个。
她怎么那么会招惹人呢!他恶狠狠地想。
只是谁又能想到,白日里总一副铁面无私形象的正直导演,夜晚却像个偷窥狂一样,暗暗地搜着所有关于她的消息,明知dao看了这些消息会生气、会难过,却总guan不住犯贱的那只手。
到了此刻,他的这些小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他再也无法骗自己对她只是单纯的欣赏。只是她从来就看不到他的挣扎和煎熬,依旧对他冷yan以待,客气得简直让他火冒三丈。
所以,怎么可能是她。
秦良白闭了闭yan,又睁开,那张小脸还在yan前,似乎带着浅笑:“gan觉怎么样?”
他半睁着yan盯着她,定定地看了几秒,伸手抚上她的脸庞,用指腹摩挲了两xia。
哦,原来不是在zuo梦啊。
丁妙愣了一xia,往后躲了躲,刚伸手想将他的手推开,没想到他更是反手一握,将她的细得仿佛一nie就断的手腕紧紧地抓在手中,gan觉到nenhua的chu2gan,更加放肆地收紧了些。
丁妙试着chou了chou手,却无果。
“秦导。”她不满地轻声唤dao。
秦良白微微睁yan,虚弱地看着她,定了几秒,声音里带着不确定:“妙妙?”
他从来都是喊她丁妙,这还是tou一次叫她妙妙。
“嗯,是我。”丁妙拍拍他的手背,“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换个mao巾。”
秦良白的手松了一dian,丁妙顺势要起shen,却没想到手腕上男人手掌的力dao突然加重,猛地一拉,她一时重心不稳跌落jin柔ruan的床上。
还没反应过来,原本躺着的男人一个翻shen将她压在shenxia,大手箍着她的手腕顺势往上面一提,她的整条手臂都被an在了床上,ruan绵绵的使不chu半dian力气。
秦良白guntang的shenti紧紧贴着她柔ruan的shenzi,许是她shen上凉凉的,贴得很舒服,他往xia微微压了压,整个人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