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不是有好的人选了?”
“让弘昂去。”弘昂是五爷家的儿zi,他和他那个老实敦厚的阿玛不一样,他脑zi非常灵活,嘴巴pizi也非常利落。用弘晟的话来说,弘昂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把死人说成活人。这几年他在礼bu任职,学到了不少东西,弘晟觉得派弘昂过去最为合适。再说,弘昂这几年还特意去学了外语,派他去忽悠外国人最为合适。
“弘昂倒是机min,那就派他去。”其实,在四爷看来,弘昂更像九爷的儿zi,聪明狡猾还很会说,完全不像嘴笨的五爷。九爷还曾经该跟他哥五爷开玩笑说弘昂投胎投错肚zi了。
“皇阿玛,您要是同意,那就尽快派弘昂过去,福建那边要最快guan理好。”目前,海禁开放,给福建送来了源源不断的财富,再不去guan,那边就要chu大事。
“好,朕这就xia旨派弘昂去福建。”
跟四爷说了福建的海禁一事后,弘晟又接着跟四爷说了浙江那边的事qing。他的意思是等过了年,他就去浙江宁波,在那边待一段,好好地训练xia海军士兵,还有以后也要在那边建设港kou。所以,有些事qing要在那边提前准备。
对弘晟去浙江一事,四爷是赞成的。或许是被弘晟洗脑,四爷现在特别重视海军,还有海上贸易这一块的事qing。
苏培盛悄悄地走jin来,弓着shenzi恭敬地对四爷说dao:“万岁爷,皇后娘娘邀请您和太zi殿xia一起前往翊坤gong用午膳。”
四爷轻dian了xiatou,随即对弘晟说dao:“走,去你皇额娘那里用午膳。”
“正好肚zi饿了,不知dao皇额娘叫膳房zuo了什么好吃的。”弘晟很没有形象地伸了个懒腰。
父zi俩没有zuo歩辇去翊坤gong,而是肩并肩走着去翊坤gong的。
此时,已是深秋,中午的太阳晒在shen上nuan洋洋的。
“皇阿玛,还有十来天jiaojiao就要嫁人,您老人家现在gan觉怎么样?”
四爷一听这话,气得抬手打了xia弘晟的脑袋瓜zi,没好气地说dao:“朕哪里老了。”四爷觉得他才是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哪里老了。
“您不是老父亲么。”弘晟揶揄地望着四爷,很没有正行地笑dao,“当年大jie嫁人的时候,您老可是难过很久了。如今轮到jiaojiao,您怎么可能不难受。”
四爷见弘晟又提起当年大女儿chu嫁时的事qing,气恼得抬脚要踹弘晟,却不想被弘晟非常灵活地tiao开了。
“皇阿玛,你这是恼羞成怒了么。”弘晟很“大逆不dao”地调侃四爷,“皇阿玛,等到jiaojiao嫁人的时候,儿zi把肩膀借给你……”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四爷朝他冲了过来,吓得他连忙撒tui就跑。
“你给朕站住。”四爷气势汹汹地朝弘晟追了过去。
“皇阿玛,我又不傻,站住给你踢屁gu么。”弘晟一边后退地跑,一边跟四爷贫嘴。见四爷有些气chuan,很胆大妄为地说dao,“皇阿玛,你看你还没有跑几步就气chuan吁吁,你再不锻炼shenzi小心发福,变得一个油腻的胖zi。”
四爷被弘晟这么一说,气得加快速度朝儿zi追了上去。
弘晟一蹦一tiao地跑在四爷的前面,还非常恶劣地对四爷说dao:“皇阿玛,你抓不到我。”
苏培盛跟在他们父zi俩的shen后,看着他们父zi俩玩闹,忍不住想到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太zi殿xia还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