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怀疑皇阿玛是故意重用八哥,故意给八哥权势和爵位,为的就是制衡直郡王和废太zi。”
九爷被十爷这番猜测惊得倒chou一kou冷气,一脸地惊悚,哆哆嗦嗦地开kou:“这……这……八哥他……”如果真的如老十所猜想的一样,那八哥岂不是太可怜了。
“我觉得皇阿玛一直看不上shen上liu着辛者库贱婢的血的八哥。”十爷这句话说的是十分冷酷锋利,把九爷吓得心tou发颤,全shen冰冷。
“皇阿玛这么对八哥……”是不是太无qing了dian。
十爷看着被吓得脸se惨白的九爷,抬手安抚地拍了拍九爷的肩膀,“九哥,皇阿玛虽然是我们的阿玛,但是他更是大清的皇帝,跟谁作对都不会死,但是跟皇阿玛反着来就会死,不死就会跟大哥和二哥一样xia场凄惨。”
九爷明白十爷这句话的意思,神se凝重地dian了xiatou:“我知dao了。”
没过几天,四爷和弘晟他们就回到京城。
这次四爷和弘晟从山东回来,shen份和地位就变得不一样了。虽然老爷zi并没有封他们zuo什么,但是大家心知肚明。
弘晟回到京城后,在gong里呆了几天,跟老爷zi说了说在去山东的途中发生的事qing。而四爷则去调查刺杀一事。
在gong里陪着老爷zi呆了几天后,弘晟就回到北郊的庄zi继续zuo他的实验。
从山东回来后,整个京城忽然变得一片平静,好像大家都想过一个好年,没有人搞事qing。
腊月二十八,老爷zi封笔,也就是朝廷休沐了。就在这一天晚上,弘晟收到了一封密信。
“十叔?”弘晟没想到这封猜谜一样的密信是十叔写的,“十叔竟然找我?”
远秀也吃惊此事,“这封信是夹杂在钮祜禄家的信里。”
“外祖家?”
“不是你外祖家,而是你外祖家的亲戚,也是钮祜禄家。”钮祜禄氏是个大姓,自然也是一个庞大的家族。别的不说,就像她娘家这样钮祜禄氏家的小分支就有不少。
“我记得十叔的额娘是钮祜禄家的?”
“是的,是钮祜禄氏的大贵族。”
“十叔写信给我,让我和他见一面,他这是要zuo什么?”
远秀想了想说:“应该是想弃暗投明。”
“弃暗投明?”弘晟先是惊了xia,随即明白远秀的意思,“额娘,你的意思是十叔要抛弃八叔,来投靠阿玛?”
“上辈zi我演过不少清gong剧,剧里的十爷都是草包,但是我觉得十爷并不是真正的草包。”远秀猜测dao,“他来找你,就是想向你阿玛示好。”
“他和九叔不是八叔的死忠粉吗,怎么会抛弃八叔,来投靠阿玛?”弘晟摩挲着xia巴,忽然想到什么,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难dao八叔zuo了什么让他们害怕呢?”
“谁知dao呢,你去见一见不就知dao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了么。”
“这件事qing要跟阿玛说一声,不然阿玛要知dao我私xia跟八叔一党的人接chu2,怕是要气死。”
“肯定要跟四爷说的。”远秀突然想到历史上被过继给八爷的弘时,“弘时前段时间被宗人府放了chu来,整个人憔悴得像变了一个人,你以后注意些他。”
“好。”弘晟回了一封信,让远秀以家信的方式送回了钮祜禄家。
过年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腊月二十九的晚上,弘晟跟四爷打过招呼后,就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