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哥gan到愧疚吗?”
“你大哥烧坏脑zi后,反而过来安wei我,让我不要难过,其实最难过是他自己。”四爷一想到弘晖小时候的事qing,他这心里就一片冰冷酸涩,“他好了以后,不像以前那样聪明,他拼命读书,经常挑灯夜读到半夜,甚至第二天早上,但是却没有什么长jin……”说到这里,四爷突然停住了,没有再说xia去。
见四爷一脸晦涩地表qing,弘晟关心地问dao:“阿玛,你还好吧?”
“弘晟,阿玛不明白弘晖一个好好的孩zi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阿玛,你还记得二伯伯吗?”
四爷听到弘晟这个问题,yan中划过一抹惊疑,“二哥?”
“当年的二伯伯在皇玛法yan中也是一个好儿zi,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儿zi,但是二伯伯还不是zuochu和张答应私通的事qing吗?”弘晟语气淡漠地说dao,“阿玛,这件事qing你还记得吧,你说二伯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弘晟这句话问得四爷一句话说不chu来,最后只能深深无力地叹息一声。
“阿玛,其实你心里清楚大哥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只是你不想接受,也不愿意接受,所以一直在给大哥找借kou。”弘晟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刀zi戳破了四爷心底深chu1的“谎言”,“可是,阿玛你不愿意接受也改变不了大哥zuochu这样大逆不dao的事qing来。还有,大哥gen本不值得你为他开脱罪责。”
四爷很少见倒弘晟这么犀利的一面,这让他有些怔忡。如果是弘昀说chu这番话,四爷会以为弘昀在落井xia石,但是弘晟说chu这番话,他觉得弘晟是在对弘晖所zuo的事qinggan到生气愤怒。
弘晟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他担心他说多了会惹四爷不快。
“阿玛,你这么难过,我心里也会难受。”
四爷听完这话后,知dao弘晟想要说什么,对四儿zi慈ai地笑了笑:“阿玛明白了。”
弘晟深深地看了四爷几yan,见四爷貌似把他的话听了jin去,他就没有再说这件事qing,转移话题说起他的研究。
“阿玛,我们现在使用的枪支是拉栓式的枪支,不仅麻烦不方便,还是容易走火chu事。”
“你说得对,曾经就有不少士兵因为开枪chu事,你皇玛法因此xia令没有命令不允许擅自使用枪支。”
“枪支是非常好的武qi,我打算把拉栓式的枪支改jin半自动的枪支。”弘晟详细地给四爷介绍了xia半自动式的枪支是什么样的枪。
四爷听完弘晟的介绍,神se不禁变得激动期待起来,“你这个想法非常好,不过真的能zuochu来吗?”四爷觉得弘晟所描述得这个半自动式枪支不好zuochu来。如果zuochu来,那么会成为了不得的武qi。
“当然能zuochu来。”弘晟笑得非常自信,“阿玛,你就等着看吧。”
接xia来,父zi俩一直在讨论改jin枪支一事。
四爷的注意力成功地被转移了,暂时没去想弘晖的事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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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和乌拉那拉氏淑贞之间的事qing隐瞒得极好,并没有一丁dian的消息传chu去。再说,弘晖在乌拉那拉氏被休掉后就表示要亲自去伺候他额娘,所以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就连弘昀,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chu1。
至于乌拉那拉氏淑贞的死,对外宣传是突然暴病而亡。gen据白大夫诊断,乌拉那拉氏淑贞有心疾,平时并不严重,但是受到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