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溪苦笑一声，“然后你遇到了杀手？”

这里他苦笑一声，“明明心里得一塌糊涂，却因为无法控制的绪对你那样。现在想来，我还真是渣！”

盛若溪挑起眉，这人竟然连这事都记得。

时希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好笑事，坐直，“我想起我第一次见你的场景。”

“幸好。当时我们见面的状况不算糟糕。你有你的矜持，我有我的姿态。”

盛若溪的心颤了一，像是平静的湖面终于有了涟漪，一圈圈把她包裹起来。

“我便记得了你。对你念念不忘。所以，你觉得后面你单独遇到我几次都是巧遇吗？”时希明在酒的怂恿，把当年的那些事都自己抖搂来。

时希明嘴角一撇，“要是我说，我不看你，仅凭脚步声就能认你，你信吗？”

时希明说了一件，自然不想再藏着其他。

盛若溪才知这人心里藏的都是什么，才知当年两人在杉岸边的偶遇，在牡丹花园交换手机号，在图书馆前共同看书，都是他藏了心思的刻意安排。等自己一步步落他的眸底，他家中生变，一切从此变了个天翻地覆。

盛若溪听到这里俨然已经失控，圈泛了红，双肩微微颤抖。

“当时你和你大从车上走来，一脸乖巧地跟司机说再见。你大那时候已经有大大的势，拽住一个小男生敲着他的额说什么。你站在一旁，脚踢着小石，左一，右一，来回踢着玩。好像这是多么了不得的有趣事。然后你突然看到我在看你，赶紧摆正姿势，瞬间恢复窈窕小淑女的姿态。”

时希明扬起，靠着沙发，满的怆然。

“我觉得你很可，朝你笑了笑。谁知这一幕被你大看到，她啊，立举起拳朝我挥了挥，警告我离你远一。”

“我听严珑说当时时家派了人去害你？”盛若溪忍了忍还是问这个问题。

盛若溪：“我都忘了。亏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盛若溪失笑，“不可能！”

“我想去河边透透气，你一直在背后悄悄跟着。其实我知你在后面……”

盛若溪窘了，“哪有？”

盛若溪一愣，“你知？”

他神悲伤起来，“那晚我们聊得多开心啊，就好像从未分开过一样。第二天一早，我想起你说你讨厌够了法国的长棍面包，想吃家乡的小笼包，我便起早去一家中餐厅给你买。”

时希明摇摇，“以前，我总觉得我有很多机会跟你表明心迹，可错过了一次又一次。”

盛若溪默默看着他。

盛若溪抿了唇，“你当时连续遭遇两次不幸……我能理解！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说这些什么！”

时希明，“是。”

时希明一脸笃定，“这个场景后来在我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每个细节我都能想起来。绝对没有错！”

他幽幽：“四年前，我得知你来法国参加电影节，我用了关系，冒着被时行一发现的风险，去酒店偶遇你。你不知，我是用什么方法压抑着把你狠狠搂在怀里的念。我怕你有了新，忘了我这个废人。我怕你见我连面都不认识，更不会说声好久不见。我更怕你见我打我骂我，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