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究竟是为什么?
当然,他们也只是在心间纳闷,当xia唯有君王才可质问。
独孤珩已经敛去所有笑意,冷冷看着独孤昶,“为何要骗人?”
然不等独孤昶张kou,魏太妃又抢着答dao,“是我的错,这都是我的错。”
她哭dao,“当年他爹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只留xia我们孤儿寡母,阿昶那时才仅有两岁,我们娘俩相依为命,我最怕他chu什么事,可偏偏,王爷却要他去练武……”
她话中的王爷,指的是独孤珩的父亲,彼时的镇北王独孤岳。
听她提及父王,独孤珩也忍不住打断dao,“他自幼ti弱,叔父走后,父王将他视若已chu,待他去习武,不过是想叫他qiangshen健ti。”
魏太妃却摇toudao,“可阿昶gen本不是那块料。那年他从ma上摔xia来,陛xia可知我有多绝望?他爹已经走了,他要再chu什么事,我可怎么活?”
语罢又掩面哭起来。
想魏太妃一个弱女zi,年纪轻轻便守寡,只与年幼的儿zi相依为命,心里患得患失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众人不解的是,这与独孤昶装残疾又有什么关系?
独孤珩也又问dao,“既然他那次伤后并没有残疾,为何要叫他假装残疾?”
魏太妃ca了cayan泪,“因为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放过他。不然王爷还要叫他再骑ma习武,以后还要叫他像他爹一样去打仗。他假装tui疾,你们就可以放过他,叫他安稳长大。”
放过他?
独孤珩直觉不可理喻。
“堂堂男儿,若想建功立业,岂能不付chu血汗?想我独孤氏儿郎,从未有过贪生怕死之辈。婶母竟然把理所当然的事,看成父王施加于他的酷刑?”
魏太妃没有说话,只因她的确无言以对。
――独孤氏不同于gao氏,族中zi弟皆是骁勇善战的英雄,到了年纪,谁都要上战场历练,liu血受伤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而只有她的儿zi独孤昶,才因着tui疾逃避了这么多年,现如今独孤珩所封的一gan1郡王中,也唯有他是凭着宗亲血缘关系,白白捞了个王位来zuo。
独孤珩又看向独孤昶,“你呢?就算你当年年幼,不辨是非,到现在已是这么多年,就从没想过要堂堂正正zuo人?”
独孤昶似乎有所不服,但顿了顿后,还是只说,“所谓一步踏错步步错,谎言已经开了kou,臣弟便是想回tou,也一直没找到机会。”
他倒也没有过多辩解,但独孤珩却知dao,他并没说实话。
倒是魏太妃忍不住,又开kou求dao,“陛xia,阿昶装残疾一事是老shen的主意,老shen一时糊涂,目光短浅,您今日要定老shen的欺君之罪,老shen绝无话可说,可阿昶是无辜的……”
话还没说完,却听独孤珩冷笑一声,“他果真无辜吗?”
母zi二人一怔,却见独孤珩抬手,将一个什么wu件丢在了独孤昶面前,两人定睛望去,却见是魏太妃今日才拿jingong的那盒香。
“这是太妃才叫人送到皇后手上的香,chu自谁手,自不必说。你几次三番去太医院查看孤的医档,再制chu这样的香送到皇后shen边,你的目的是什么?”独孤珩冷声dao。
独孤昶却仍在推脱,“臣弟哪有什么目的?母亲前段时间失眠,臣弟便制了些助眠的香给她,是母亲今日听说皇后娘娘也睡不好,这才敬献jingo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