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闻见了,大约是茶花?方才听见太后shen边的芳茗姑姑说,司苑chu1的茶花养的好,午后给慈宁gong送了几盆,很是好闻。”
安若颔首,又想起了要紧事,便嘱咐红菱dao,“明日元正,要早起去太后gong里请安,你可一定要早些叫醒我。”
红菱应是,一行人便继续往前去了。
待回到凤仪gong,安若沐浴更衣,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独孤珩回来。
想必她走后他又饮了不少酒,此时满shen酒气,且还借着微醺的醉意闹了她好一通,方歇xia。
第二日醒来,已是新的一年。
帝后二人更好冠服,先去皇太后那里请安,而后,独孤珩乘御辇去了乾明gong,接受百官元正的朝贺仪式。
安若留在慈宁gong里陪太后说话,预备着等会儿宗室里的女眷jingong来拜年。
余光里瞥见正殿的花开得正好,她忽然想起了昨夜的事,便问dao,“这便是司苑chu1料理的茶花吗?”
太后颔首,只当她yan馋了,便dao,“你若喜huan,等会儿叫人给你搬两盆过去。”
安若知dao太后ai花,哪里敢夺人多ai,便dao,“儿媳不懂花,放在凤仪gong只怕要暴敛天wu,还是在母后这里的好。”
太后颔首,便没再同她客气。然安若试着闻了闻,却发现这花的香味,并不似昨夜的那种香味。
她不禁有些意外,难dao昨夜猜错了?
恰在此时,门kou的小gong女jin来禀报,是来贺年的宗妇们来了。
太后颔首,允人jin来,安若只得敛起了心思,先面对yanxia的事。
依照规矩,今日来贺年的,都是太后的晚辈,却没料到,弟媳魏太妃也来了。
魏太妃shen为长辈,安若只能起shen向她行礼,“贺婶母元正大吉。”
魏太妃忙伸手将她虚扶,“皇后娘娘折煞老shen了。”
与此同时,有gu香味钻jin了鼻尖。
安若一怔,这香味……不就是昨夜在那小太监shen上闻到的?
可是怎么会在魏太妃shen上chu现了?
她先掩住nei心不解,又回到了座位上,一家人坐xia,太后同安若解释dao,“今儿过年,阿昶还又要jingong朝贺,哀家怕你婶母一个人在府里孤单,就叫她来gong里re闹re闹。”
自打儿zi改了兴趣,魏太妃便常常来给嫂zi送香膏,妯娌二人的关系倒是突飞猛jin,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好了起来。
安若也知dao此事,便也没太过奇怪,她此时的心思,全在那香味上呢。
她暗暗思忖一番,待众人说了一阵话,便状似无意间问dao,“不知婶母最近用的什么熏香?方才闻见了,觉得很是不错呢。”
魏太妃与她dao,“老shen少用熏香,娘娘方才说得大约是香膏的味dao。”
李太后来了兴趣,忙问dao,“阿昶最近可是又制了什么新的香膏?上回你叫人送来的都快用完了,我还正想问你要的。”
魏太妃笑dao,“太后需要尽guan开kou,阿昶最近又制了些提神醒脑的,白日里敷在手面上,run肤又jing1神。”
李太后很是心动,立时颔首dao好。
安若忽然也开koudao,“不知婶母可否也给我分一些试试?近来觉得容易疲乏,也能提提jing1神也好。”
魏太妃yan睛一亮,立时diantou,“皇后娘娘言重了,不过一dian香膏,等会儿就叫人给您送来。”
安若颔首dao好,一旁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