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位guan事收了些笑意,语气严肃dao,“烦请二位随我前来,王爷有事要问二位。”
有事……
这更叫母女意外起来,王爷找她们娘俩能有何事?
但见此时来人的神se,一dian也不像方才送阮安若回来的那位笑意盈盈的小宦官,周夫人心里没底,试着问了句,“不知……王爷找我们有何贵gan1?”
却见那guan事的冷笑一声,问,“有个叫绿烟的丫鬟,可是贵府上的人?”
绿烟?
周紫瑶便是再愚笨,也已经明白事qing不对了,一时间紧张的厉害,竟不敢chu声问一句。
哪知对方却又径直续dao,“她方才潜去了前院,妄图窃听王爷议事,兹事ti大,周大人已经在前tou等二位了,请跟我走吧。”
“什么?”
周夫人霎时白了脸,而再看周紫瑶,已是yan白一翻,险些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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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懿兰苑一片宁静,李太妃及远dao而来的吐蕃客人赤松夫人,及李家母女正在花厅听安若讲习茶dao。
因着开宴前太妃的话,安若特地差人回家将自己dian茶的qiju送了过来,此时在众人面前一一展开,顿时引得一片好奇。
“小女在汴京chu生长大,汴京人xi引dian茶,与庆州煎茶有些不同。”她拿chu一张茶饼在茶炉上烘烤,顿时有特殊的清香味散chu,“dian茶用的是团茶,引前需先以文火烘烤。而后再放ru茶臼捣碎,以茶罗过筛。”
此时桌前的一众观众中,李太妃曾随先夫去过许多次汴京,称得上见多识广,她饮过许多次dian茶,也见过gao氏gong中善茶dao的gong女来调制,gong女受过严苛训练,仪态自是不必说,而此时看面前的女zi,也称得上娴静文雅,叫人一时挑不chumao病。
至于其他人,自是更不必说。
李家姑娘李云妍只在幼时随父母去过汴京一次,现在母女俩对那chu1的印象早已模糊,而吐蕃的赤松夫人更是tou一次见这种饮茶方法,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安若的手,看她碾茶粉,tang茶盏,再调膏击拂,犹如在赏一副mei画卷。
安若很快将茶汤调好,分与众人杯中,李云妍迫不及待,率先尝了一kou,不禁赞叹,“好喝。”
李夫人也连连diantou,笑dao,“明明只是茶粉,这茶汤却透着gu乳香,若不是亲yan所见,还以为阮姑娘添了niu乳jin去呢。”
赤松夫人不会说太多汉话,将茶汤品了又品,直白的夸奖dao,“味dao真好!与我们的乳茶很不一样。”
李太妃面上十分有光,但她向来端庄矜持,也颔首淡笑dao,“时隔多年叫我又尝到了这dian茶,阮姑娘果然是行家。”
安若微笑谦谨,“太妃过奖,小女不过从前拜师学过几年,但只是用来自乐,不敢妄称行家。”
李太妃较为满意,李云妍忽然对安若dao,“往后若我还想喝这dian茶怎么办?阮姑娘可否去我家zuo客?”
李夫人却斥她,“叫阮姑娘专门zuo给你喝?你好大面zi,太妃还没发话呢,你倒抢了先?”
李云妍自知失言,忙吐了吐she2tou向安若dao歉,安若笑着dao,“若李姑娘得闲,可光临寒舍,我一定以dian茶来招待。”
如此算是给了李云妍一个大大的台阶,而yan见她虽chushen商hu,却并不小家zi气,反而大方亲和,李夫人不由得心生huan喜。
李太妃笑嗔了自家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