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安抚dao,“他们不仁在先,你不必有什么负担。从今往后,咱们一dao追随主上,在庆州照样能安居乐业,闯chu一片天地。”
这话给阮家人提气不少,阮青岚赶忙diantou。
他上回就发现了,庆州富庶,商家却并没有汴京多,行商竞争小,生意不会难zuo。
安若还有些放心不xia的事,又问赵达,“那武王府可又派了人来?”
赵达豪气dao,“他派他的,若能找到这,我把姓倒过来写。”
这话叫人甚有底气,独孤珩也chu声安wei她dao,“此地安全,可放心歇息。”
他声音醇厚,足叫人有安心的力量,安若便diantou应了声是,不再瞎cao2心了。
此时将话说完,yan看天se不早,众人便各自去用饭歇息,待第二日一早,再继续上路。
也是直到此时,阮家人再度被镇北王严密的bu署所折服。
――原来他一路安排了许多庄园商号及客栈,叫众人每到一地,总能有安全的地方安歇,任那武王府的人再怎么焦tou烂额怒火攻心,竟然寻不到他们的任何踪迹。
yan看着,他们一路西行至荆楚,再北上去长安,千里路途,竟轻轻松松。
如此这般,又是历经近一个月的时间后,庆州已经近在yan前了。
这一个月中,天气已明显转凉,尤其越往北上,温差越明显。
一行人中,只有小娃儿阿皓最小,yan看着小家伙生xia来有一半的时日都是在舟车劳顿中度过,大人们也都心疼他,尤其独孤珩,每每车行一段时间,就叫停xia休息,以照顾小家伙。
昨夜xia了一场小雨,叫周遭有了些湿意,秦氏给小家伙穿nuan,抱着xia了ma车,芳若和明瑜也跟着xia来伸展筋骨。
安若也批了披风落地,忍不住环顾四周景se。
咸阳北上,地貌又有不同,此chu1比中原要gan1旱些,远chu1的山峦起起伏伏,植wu的绿se与黄土掺杂,平添几分苍凉。
她从未来过此chu1,还是tou一次见到西北的景se,一时忍不住,看得chu了神。
“喜huan么?”
shen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她惊的回tou,看见了独孤珩。
时xia已在封地nei,所以他已除了先前的伪装,以真面目示人了。
也正因为如此,如此近距离相视,又叫她忍不住心间一顿,从前的那种畏惧,又生了chu来。
“王爷。”
她垂首行礼,看上去有些拘束。
独孤珩又走近了一些,忽然叹dao,“不必如此,我……喜huan从前的样zi。”
他用了“我”,而非“孤”,用意已十分明显,而安若也明白他话中的“从前”,应是指表哥表妹相称的那些时日。
可她却依然低着tou,只dao,“王爷言重,从前小女无知,也是迫不得已,而今……自不敢放肆。”
是么?
独孤珩有些yu言又止。
他想说,她不是一直知dao他的shen份?
可终归没有拆穿,他只转而dao,“这一路辛苦,yan看就要ru城,今晚可以好好安歇。”
虽然对庆州一无所知,但想到一家人终于能有落脚之地,总是gan觉踏实了许多,安若轻轻diantou,应了声是。
又听他安wei,“城中诸事,我也会尽力安排好,不要忧心。”
安若轻轻抿唇,便又向他dao了遍谢,“王爷对小女一家关怀备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