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时,还在qing不自禁地想她。
十多岁的小女孩儿穿着tiao芭lei时穿的蓬松而轻盈的纯白tutu裙,tui上套着一双白袜,脚上是一双芭lei舞鞋。
小姑娘的长发盘起,表qing带笑,漂亮的yan睛灵动清澈。
她踮着脚尖,姿势标准的在舞台上tiao着。
他恍然间看到了一只洁白mei丽的小天鹅正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小女孩tiao完后就朝他跑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扬声清脆地喊他:“小叔!”
她跑到他面前,兴gao采烈地问他:“小叔,我刚才tiao的好看吗?”
他温和地笑着摸了摸她脑袋,夸奖dao:“晚晚tiao的特别漂亮,非常好看,就像一只优mei的白天鹅。”
画面忽转,他回到了她15岁那年,女孩zi拿了一个奖后抱着证书捧着奖杯跑到他面前,明媚的脸上满是张扬,她把证书和奖杯都sai到了他怀里,浅浅莞尔中略带一抹少女的羞涩,但还是很大胆地对他说:“俞谨年,我喜huan你,你当我男朋友吧?”
“晚晚,我是你小叔。”他无奈地失笑,话语却说的认真,一dian都不像是开玩笑。
“可你跟我有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因为我们两家关系好,只是因为我爸爸和你哥哥总在一起合作,我们又不是真的叔叔和侄女。”她不服气地仰脸和他对视着。
“不可以,晚晚。”他抬手,想和原来那样摸她的脑袋安抚她,却被她倔qiang傲气地打开,嘴ying地生气dao:“不可以就不可以,别碰我!只有我男朋友才能摸我的tou。”
后来没过多久,他把她哄好,她没再提要和他在一起的事,他却一天一天地数着日zi,觉得时间过的可真慢。
本来想等她到18岁的,可被她一闹,他有dian沉不住气,想在她16岁就挑明了。
她要参加洛桑国际芭lei舞比赛,chu国之前他温声对她说:“晚晚你好好比赛,等你回来,我送你礼wu。”
“好。”她笑应。
可……他也没料到,她回来后,等着她的,是他哥哥的去世,是她父亲的锒铛ru狱,是她们家一夜之间被查封,是她母亲哭天喊地后的晕厥。
是,他和她的不得不形同陌路。
梦境中那些曾经真实发生过的场面,一幕幕一帧帧,如同播放电影一般,重复反复地上演着。
床上的人不知不觉chu了一shen的汗。
“对不起……”她站在大雨里,浑shen湿透地耷拉着脑袋,嗓音带着哭腔,只会哽咽着对他说:“俞谨年,对不起……”
舒晚哭着惊醒过来,枕tou都湿了一大片。
她茫然地睁着yan睛,还在控制不住地啜泣着。
过了片刻,她有些缓过神来,qing绪也平复了不少,就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舒晚摸过手机,打开屏幕想看看几dian了,结果就看到了母亲打来的好几通电话。
她昨晚喝完姜汤后吃了gan冒药,睡觉的时候把手机静音了,所以不知dao母亲给她打了这么多电话。
除了电话还有很多新的消息冒chu来。
舒晚打开微信,看到了母亲发过来的十几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