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同的男人去到她的家里!如果她不dian起这盏灯,或许去到她家里的就不止一个男人!那是你们对她不听话的惩罚。我猜,这种惩罚,也是你想chu来的吧?”
“不仅如此,村zi里的女人们也开始对那可怜的母zi三人恶语相向!因为min锐的她们也察觉chu了,夜里晚归的丈夫们去zuo了什么。在传统的男权社会里,她们不但没有指责自己的男人,反而将不满和恨意倾xie在了可怜的母zi三人shen上!她们甚至认为,是他们一家的外来者,侵ru了村zi的生活,破坏了村zi的平静!”
“就这样,你们全村的人,一步一步地,用你们的残忍将母zi三人最终推向了地狱的深渊!”
“你们全都已经疯了。在这个闭sai的村zi里,你们就像一群被长期豢养又渴望自由却无法挣脱束缚的牲kou一般,被约束太久,便想要疯狂释放,你们将心中的愤懑全bu倾xie在了一个可怜的女人的shen上。”
“你们的行为甚至越来越过分。所以,在那天夜里,你们甚至打起了女人家年幼女儿的主意。”
“我猜,那天夜里和你一起在女人家里的黝黑汉zi,就是王ai花的丈夫吧!那天夜里,女人用藏在枕tou底xia的剪刀tong死了他……”
“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啊――”村长声嘶力竭地叫喊了起来,那声音疯狂而且凄厉。
他的声音极其尖锐,吵得齐思元也没法往xia说了,后来发生的事qing和燕南瑞说的差不多。但是齐思元想要知dao的是,在女人和两个孩zi死后,这个村zi还发生过什么,女人的尸骨为什么没有和孩zi们合葬在一起。
“闭嘴!否则我打烂你的xia巴!”方之俞走了过来,恶狠狠地对村长说。
可是村长此时已经chu1于癫狂的状态,什么都听不jin去了,只是尖叫与挣扎。
方之俞知dao齐思元还要问话,也不能真的打烂他的xia巴,于是想了想,转shen一脚踢向一旁的胖zi,踢得他又在地上gun了好几圈,好不容易之前止住了哭,现在又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把你儿zi的骨tou一gen一gen打断!”方之俞再次威胁dao。
可村长不知dao是不在乎了还是真的听不见了,依然扯着嗓zi尖叫哭泣。
一时间院zi里都是父zi俩惨号哭叫的声音,仿佛这里真的是什么刑讯现场一般。
方之俞可是说动手就动手的人,见状又朝小胖zi走去,走了两步却被齐思元拉住了:“让他们哭,哭累了再说话。他们不说话也没关系,总是有人会来找我们说话的。”
方之俞听得半懂不懂的,可是齐思元却已经转向了肖莫航说dao:“给他们五分钟时间,五分钟后他们还这样,或者,五分钟之nei没有其他人chu现,你就把村长挂到外面的大树ding上去!我看谁更沉得住气!”
“好的。”肖莫航毫不犹豫的dian了diantou,然后随手就将村长丢了chu去。
村长没有落地,而是直接砸到了胖zishen上,父zi俩顿时gun作一团。
“唉!你们这又是何苦呢?这本是村zi里自己的事,你们都是外人,等到xia月十五便可离开了……”果然,确实有人是沉不住气了。
一个苍老而的声音在门外幽幽地响了起来,也不知dao他在门外待了多久。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燕南瑞冷笑着打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