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妹妹说了是不是？”

        或许他父亲还用什么威胁了他，让他宁愿自己悄无声息的走，也决意瞒她瞒到最后。

憋几个字来。

        “那段回忆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凭什么只有他记得。”

        褚国华的语气有些哽咽：“你想起来了？”

        最后也只是重重叹息了一声。

        “告诉我吧，”褚漾又问，“师兄去了哪儿？”

        “我也要记得，绝对不会再忘掉。”

        “他没有骗婚，”褚漾用指尖拭去了角边快要掉落的珠，“是我以为自己怀孕了，去找他要打胎费，他才跟我说结婚的，结果闹了半天发现是场误会，所以就这么将错就错了。”

        其实他大可把他们真正的结婚原因说来，到昨天那样，他居然也仍旧称是自己骗婚。

        褚漾笑了笑：“赞比亚？”

        飞机在天空中留一浅白的痕迹。

        笑着笑着，睛却湿了。

        “不怎样，总之我不许你去，”褚国华不想再问去，他宁愿褚漾永远也想不起来，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父母把你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去伤害自己的。”

        褚国华和妻都微微愣住了。

        但凡她懦弱，就会默认他的说辞，任父母将他误会成那样的人。

        “我从来没有这么喜过一个人，”叠到一半的衣服忽然被她紧紧抓在手中，像是在握住什么即将消失的东西，“他不告诉我，我不怪他，因为我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安全，我特别任，还特别作，他每次说要惩罚我，说生我的气，但其实都是嘴上说说而已。”

        褚漾忽然喃喃：“我怎么能忘记呢？”

        褚国华送走了女儿，和妻相顾无言。

        褚漾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些生气。

        这样她就是这场婚姻无辜的受害者，就算褚国华怪她，也不忍太苛责她，反而会跟着劝她不要再跟他在一起。

        褚漾说到这里又笑了来。

        褚蔚咬唇，了。

        她打包好了去西安的行李，告别父母，坐上了飞往西安的国航班。

        她不是傻，在家里坐了这么几天，再想不通也想通了。

        “我没有伤害自己，我是要去把自己丢失的东西找回来。”

        父母同时怔住，用惊疑和不可置信的神望着她。

        最后又看向了后着墨镜，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褚蔚。

        褚国华睁大了，竟是连一句责备的话都说不了。

        他还是被赶到了别的地方。

        师兄他没有成功。

        褚漾顿了顿，又像是定了什么决心般，神定，语气却轻得像是没有重量的羽：“把我和师兄之间的回忆给找回来。”

        褚国华缄，不愿告诉她。

        他也太小看她了。

        “等我从西安回来了，你们就告诉我师兄去哪儿了吧，”褚漾埋叠着衣服，也不抬，“如果你们不告诉我，我就去徐家问。”

        “也许是想断了我和他的后路吧。”

        “你们这些年不准我去国外，就是因为我当年在赞比亚过事，对吧？”

        “我曾在赞比亚遇见过师兄。”

        褚国华厉声：“不许去！我告诉你你哪儿都不许去！”

        褚妈妈喃喃问：“那南烨为什么要告诉我们是他骗婚……”

        褚漾轻声说：“我喜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