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宁还没声，夏末就不由得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我和陈也，是真的在一起了。”

夏末这才被拉回思绪，不由得转移话题，

“就是陈也……他说他也喜我，是真心想要和我交往的那种喜，然后我就……我们就在一起了。”

陈也看见手机上显示的备注名，巴抵在夏末肩膀上问：“你打电话给他什么？”

付宁在手机那边轻叹一声：“……真好。”

夏末听到手机那边响起付宁的声音，莫名地松了一气，语气缓和地问：“兼职怎么样了？我还以为你是去找收银台的兼职，等我买了东西来的时候还特意找过你，想着你能不能给我算便宜儿呢。”

夏末费劲地解释着，总觉得这件事很难说得清，也很难以开说清。

手机那边安静了一会儿，轻轻传来付宁带着笑意的声音：“今天没有去兼职，很早就回家了。”

付宁轻笑：“难怪你刚才和他说话的气变得不一样了。”

夏末问：“是那里的兼职不合适吗？”

“……”

陈也当即服，无奈地连声应：“好好好。”

夏末对于安抚陈也可以说是相当在行，他昂起凑过去，在陈也脸上亲一，这次语气缓和了不少，说：“快去。”

夏末也忍不住微微一笑：“嗯。”

“真好”这两字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飘渺恍惚的喟叹，里面透的是禁不住的羡慕之。

付宁应：“还好吧……是服务员来的，说是一个小时有40块底金，还不包括客人的小费，不过……”

夏末“嗯”了一声。

原先暗恋陈也的时候，夏末一直以为自己被陈也讨厌着，连带着心就越发自卑低微；而今却突然得到陈也的告白，惊喜之余，夏末也不过是小心翼翼地倚仗着陈也对他的喜和容忍限度，才敢对陈也撒撒泼。夏末现在也会怕，他怕陈也会嫌他予取予求的温顺模样太烦闷，所以想要以此得到陈也更多的关注。

付宁疑惑地“嗯？”了一声，不解地反问：“……什么意思？”

陈也只得翻衣再次穿上，拿着装了两个人衣服的洗衣篓开门楼去。

夏末只听到付宁说了一半，旁边的陈也不甘寂寞，这会儿正伸手摸到夏末的小。夏末随即甩开他的手，把手机拿开一儿，不耐烦地指使陈也：“你还呆在这里什么，快把衣服拿到楼去。”

不是暗恋还是相恋，夏末在其中扮演的角都不是主导的一方，只怪他实在是太陈也了。

电话嘟了好久，就在夏末以为手机里会响起客服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的声音时，付宁终于接通了电话。

等夏末把陈也打发走了，他才重新和付宁通电话问起刚才说了什么，付宁在手机另一边惊讶地问：“刚才是陈也在旁边吗？”

萦绕鼻翼，很是令人着迷。

而夏末却不想理会陈也，只是刚刚洗了个澡，夏末难得慵懒到不想动弹，他蹭了蹭陈也靠在他怀里，顺手从陈也手里拿过自己的手机，就拨通了付宁的电话――刚在洗澡的时候，夏末就想着要给付宁打个电话来着，不为别的，就只是突然有担心付宁今天的况。

夏末无视陈也的问题，背靠着陈也结实的膛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