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

笑容渐褪过后，心里却越发苦涩。

或许是因为夏末致好看的五官给人留的印象太深，顺带着连他的背影都让人觉得清秀很多，楼梯拐弯的玻璃窗投来一束束温柔的橘光，柔光中浮动的灰尘也变得赏心悦目，围绕着夏末的影翩然旋绕，恍惚像是笼罩着夏末的一层金薄纱。

夏末“嗯”了一声，移开视线越过陈也边走回教室。

“嗯？”陈也抬起扬起嘴角，：“预习功课都还没来得及，你要怎么帮我复习？”

陈也翻开自己隐藏的手机相册，漫不经心地回答：“考试靠视力和人品，虽然人品急不来，但是我的视力5.1。”

每扫一格台阶便往走一步，逐渐拉开和陈也之间的距离。

镜里的夏末忽然回过来，对着陈也微微一笑。

“陈也，”夏末试着和陈也搭话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快要期中考了，考试过后会有家长会的，你这半个学期学得怎么样了呢？”

弯弯的角，微微提起的嘴角两边，小酒窝盛满柔光。

原来……是这样。

大拇指贴在手机屏幕上夏末的脸颊上轻轻来回摩挲，陈也的底变得越发深沉。

夏末连忙说：“没问题的，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就能学好，半学期教的知识不多也不难。”

自作多真可笑，死不改真是自作自受，无可救药。

走教室，走廊上已是空无一人，夏末跟着陈也一路沉默着走到楼梯。陈也单手倚在扶手上，说：“扫吧。”

陈也抿着唇看着夏末单薄的背影，低一言不发地重新解锁，开手机相册。

夏末默不作声地轻咬唇，但是即使觉陈也是在使唤他，他也只是忍气吞声地低扫楼梯。

陈也还没有走开，夏末觉得有些发僵，越希望留在他里的自己的背影能好看一些，反而越发僵。

他开其中一组放大连拍的照片，那是初三校运会的时候，站在自己班后援帐篷里的夏末忙着给别人倒递巾，视线却时不时地望向镜这边。

末一听到陈也喊他名字就条件反猛地抬起，只见陈也走过来便径直搭着他的肩膀，边往外走边说：“走吧，你帮忙去扫楼梯。”

夏末扫完楼梯重新走上来，仰起看着陈也说：“陈也，走吧。”

陈也随意地耸了耸肩，低看着自己的手机，显然没有兴趣再继续这个话题。

咔。

夏末自嘲地笑了笑，嘴角弯弯，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陈也拿着手机上扒拉着相册页面，几百张照片上面都是同一个人。

夏末回到教室发现王家保和陈楠、张

夏末一时也找不到其他话题了，有些失落地垂着继续扫楼梯。

“……”

陈也把手机的相册界面切换成拨号界面，也不抬地应：“你自己回去，我在等女。”

王家保：“……”

陈也玩味地击播放刚抓拍到的动图，多看两遍似乎还察觉夏末的笑容略带腼腆。

——比阳光还要温耀的微笑。

陈也站在楼梯的上面，若无其事地掏手机，后置摄像正对着夏末的背影。

夏末沉默了一会儿才接过话说：“要不，我帮你复习几天功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