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况。”

        “那约你那个客人早上来吧。”朴灿烈对黑妞说，如果真的像黑妞说的那么好，这个单也多半就定来了。

        “小狄，和客人约了时间了吗？”朴灿烈扭问。

        “那个客人给的价也，要求一定要纹的好看。”黑妞直接打开手机和客人约时间，“我和他说我给他找了个特别的文师，包他满意。”

        他上前给了狄惊眠和朴灿烈一个拥抱，准备烟就带他们到附近酒店落脚，黑人老板不知跟谁学的中文，沟通完全没障碍但是音奇怪加着蹩脚的儿化音，他还给自己取了个中文名字叫黑，但因为他的音说来就是黑妞，久而久之就都叫他黑妞了。朴灿烈第一次听到他自我介绍都要笑死，可是他自己喜觉得这个名字威武霸气。

        朴灿烈这几年有健的习惯，所以材也比较壮硕，两个人量差不多，朴灿烈和他站在一块看倒也看不太来对比来东方男人的羸弱之。黑妞胳膊搭在朴灿烈肩膀上一笑又漏一白牙：“朴老板，有个找我约文的约了好几次我都没排上，你来帮个忙儿？”

        黑妞自己叼了烟，然后给朴灿烈狄惊眠散了，咬着烟嘴糊开：“朴老板，我保证纹完作品可以参赛了，绝对前三名。”黑妞对客人的评价极，倒让朴灿烈有了好奇。

        “纹大？”朴灿烈有惊讶，肯定是很耐疼的一个人才敢在大文，更何况是白文，要反复上才能达到效果。

        狄惊眠在飞机上睡饱了，再加上时差问题直接通宵画了大半宿的稿。和黑妞的客约的早上七，朴灿烈六起床的时候他还在ipad上最后收尾，他哈欠连天地把稿发给朴灿烈：“剩的交给你了，我去补觉。”

        白文比普通文更疼，也更漂亮，更考验文师的技术，上不好就会不好看后期还会发黄。

        黑人也是文协会的，之前和朴灿烈在交学习的时候认识的，一起还打过球，这次朴灿烈能来他特别兴奋，让朴灿烈到他的工作室去纹。

        朴灿烈晨起了颗烟，看着狄惊眠睛面的黑圈忍不住说：“你怎么还倒不明白时差，再差几次我都怕你死在异国他乡。”

        三人把烟完，往酒店赶，黑妞财大气地说在这里吃住他都包了，狄惊眠直接要了间豪华总统套房，决心要榨一榨这个钱袋比缸的土大款。

        狄惊眠苦着一张脸走到自己床边，直倒去：“谁都像你啊，沾床就睡

        五月的敦哪怕是旱季也让不适应这边气候的人觉得阴雾蒙蒙的。两个人飞机落地时是晚上，刚关闭飞行模式群里就弹一条条微信，朴灿烈没听，倒是狄惊眠一条条开，边听边乐：“黑妞的东北音还是那么正宗。”两个人推着行李刚从走接机，就看到一群金发碧的白人中一个举着一个写着他们两个名字牌的黑人一边着两排白牙傻乐一边冲他们俩挥手。

        朴灿烈倒是有过几次纹白文的经验：“我先看看客人肤质再决定接不接，之前来纹的都是黄黑，纹上不好看，而且最后都不敢再来补，没什么意义。”

        “纹不好算我的，就完了。”黑妞为人敞亮，更是喜朴灿烈的事风格，对他十分信任。

        “他很白，尤其是大那儿，我觉得他纹上会特别好看，所以想接。”黑妞语气夸张，“他很早就有咨询过我，陆陆续续问了好几次，最近决定要纹的，刚好你来了。”

天直接飞去敦。

        “黑妞，你再这么夸海我们朴老板都不敢上手了。”狄惊眠打趣。

        “明天午过来先打线稿，然后再上。”

        那是敦一家文店老板，又又壮，不怕冷似的穿了个黑的工字背心，胳膊上纹满了文，上包着红的巾，笑起来有像中国地的一个明星，见到他们两个的迎了上来，熟练地说着声调奇怪的中文：“狄老板，朴老板，迎迎！”

        “是一个中国男孩儿，长得特别乖特别好看，想纹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