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他和朴灿烈,他和朴景城丁栩。
他试图把一切归于原位,试图让他们家恢复之前的和谐平静,目前来看他的确是到了,带着愧疚和亏欠的恋
他不想要,也不能要。
然后他去了趟学校办理退学手续。
老朱在办公室盯着手里的那张退学申请书,好久都没动,边伯贤是他这批学生里最喜的一个,他成绩不算好偏科太严重,语文英语都很少及格,
理能将近满分,他似乎就是有这方面的天分,玩着玩着就把
理这科学明白了,平时一被语文老师撵
来就跑到他办公室和他耍贫嘴,他嘴上次次没饶过边伯贤却次次包庇他。
边伯贤的嗓已经不能发
声音说不
话了,他在手机上给老朱打字:“老朱,你不替我开心吗?我可以去学我
兴趣的东西了。”
老朱看着手机上那排小字叹了气:“开心,当然开心,就是还
舍不得你这小
的。”
边伯贤撇了撇嘴,然后看着老朱在上面签上字,接过薄薄的一张纸掐在了手里――他和这个学校也彻底没关系了。
“你记得去医院看一,你脸都
了。”老朱不放心地看着他。
边伯贤和他摆了摆手
了别,拐去宿舍拿自己的衣服和随
品。这会儿他们都在上晚自习,所以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把自己全
的衣服整理到行李箱里,又把自己桌
上散落的一张张乐谱整理到一起。
散落在各的纸张被他拢到一块,立起来在桌
上颠了颠,掉
一张便利贴来。
大概有一段时间了是一张浅蓝的便利贴,背面的胶没有了黏
粘也粘不住了,他好像在周末有拿回家过的。
上面写着一小段话。
“边伯贤,想你想你想你。”
他全的力气似乎都被这一句话
走,
蜷缩在板凳上把
埋了起来,定格这个姿势半天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他依然闷着
肩膀微微抖动着,像一只濒死的小动
。
白炽灯灯光如同探照灯将他暴无遗,悲伤无所遁形,他连哭都没办法发
声音来,憋得从发间的耳朵红到了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