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起他的问题，“你恨我吗……”

狮摸了摸他的颈，“他的心脏正在衰竭，你还是向上帝祈祷吧。”

“还有几个玫瑰堡？”

他微微笑了，冷汗顺着他的角，就像泪一样。

“嗯

“他没有死！”

“他已经死了。”塔齐奥娜扫了一。

“我你……”

一个穿白衣的影走来，站在厅里，看看被踢破的门锁，又看看我，冷声：“你找什么人？”

“没错，我是医术大师。不过那是说用手术刀。若是毒药的话，就不是我的专长了。”

狮取一排细小的刀，然后用小刀割开他的衣服，腹侧的伤。

“米凯莱托……这些年……没有你在我边……每一天都很空虚……”

“好吧，我是说，看起来像是已经死了。”塔齐奥娜不甚在意地说，“反正我也救不了他。”

“你不用一副魂飞魄散的样。”狮面的女人转，推开里间的门，“抱他来，我先给他理一，然后你再带他去玫瑰堡，去找另一个大师吧。”

里面的木板门发吱嘎一声。

狮面的女人单手撑着腰，带着一看不起人的神气哼，“你居然知我的名字，谁告诉你的？弗兰，还是欧文？”

我将西泽尔轻轻放在平台上，握住他的手。

“没错，”狮指了指房间中央的一座平台，“把他平放在这里。”

“那恐怕会适得其反，上帝是不会垂怜我的。”我苦笑。

伤很浅，然而刺伤他的匕首上却有毒，伤周围的肤都变成了黑。

“找你。”我说，“塔齐奥娜，真宗会的狮。”

“……”

“你怎么可能救不了他？”我说，“欧文说过你可以救任何人。”

“我是来求你救人的。”我开门见山地说，将怀里的人放，解开湿漉漉的斗篷，西泽尔如死者一样惨白的脸，“他中毒了。”

第三章手术

“真宗会的玫瑰堡？”

我抱起他：“你胡说什么，我说过多少次了，永远也不会恨你的。”

“西泽尔！”我抱着他往殿外跑去，“你听我说西泽尔，我不是什么死亡天使！我不是你的幻觉！我是活生生的米凯莱托！我发过誓，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有一气就一定不会让你死的，无论多少次！只要你遇到危险，我一定会赶过来救你！你相信我！”

我一脚踹开了石屋的铁门，大声喊：“有人在吗？”

“天呐，”我紧紧抱住他，“你是在惩罚我吗？”

我心剧痛，“别说了，西泽尔……”

西泽尔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米凯莱托……我一直都觉得你是死亡天使……因为我快要死了……所以你是来带我走的……是吗……”

半夜的大雨彻底毁掉了登山的路，我带着西泽尔了城，快赶到罗北郊的山区，等我攀到半山腰上的石屋门前时，天已经微亮，西泽尔靠在我耳边的呼声几乎已经听不见了。

“那还在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