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

我看着西泽尔，他静静地站在那里。

我知我们所期望的世界已经产生裂，然而更糟糕的是，现在的我，完全不知他在想什么。

“……”

他轻轻举起手指，若个，大约十来个黑衣人从隐蔽走来，西泽尔说，“米凯莱托，请不要阻挠我的事。”

即使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威尼斯大公，鼻仍旧比狗还灵，胡安的葬礼举行才没多久，他就已经嗅到西泽尔上散发的诱人的香气了。

他说得那么平淡自然，让我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挣扎的必要。

夜在我们两人之间缓缓淌，我仍旧对他心里的想法一无所知。

我愣住了。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

“不，我不介意。我只是在意你今天晚上打算去哪里――因为我忽然察觉，我真是太不了解你了，米凯莱托。”西泽尔淡淡地说。

“等你。”

自那天晚上我和西泽尔彼此把话说到半透之后，西泽尔便一直在梵冈。

“恰恰相反，我想给你更好的人生――罗德里戈・波吉亚死了，你就自由了。”

“我刚刚就在想，”西泽尔看我站在那里不动，便朝我走过来，在两三步外，他又停了，“如果你黎明的时候才来的话，我岂不是要在这里冻死了。”

西泽尔见我无言以对，便说：“难你认为我可以一辈不结婚吗？我已经是波吉亚家的擎旗手了。”

“你到底打算怎么，西泽尔。”

“我打算怎么，”西泽尔继续云淡风轻地笑，“你的那些线难不会把我的动向一一汇报给你吗？”

我不自觉地发冷笑。

“你在讽刺我？我这么让你生气了？”

“哈……波吉亚。”

他着黑手套的手握住铁门的枝条，倚在门上，看见我走来，微微一笑。

如果是之前，我可能还会天真地以为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然而现在我知，这一切绝不会那么轻松过去。

世不打算亲自迎娶这位贵的法国公主的话，西泽尔将是这位绿睛的公主殿的猎了。

“为什么不？”

那既不是疏离，也不是愤怒的语调里，透着我完全不熟悉的绪，是我从未在西泽尔上所觉到的。我无法再像从前那样笃定自己熟知他心中所想，只能直接问他：“西泽尔，你打算娶这个法国来的公主吗？”

我不由自主地发冷笑，“你不是问今天晚上我打算去哪里吗？坦白地说，我打算去和我的弟兄商量一，怎么刺杀波吉亚家的教皇――要是圣父陛归天的话，那位公主殿大概也不会嫁给你了吧？”

“我都门了，你看我有半开玩笑的意思吗？”

过了很久，他抬起睛看着我：“我不想你。”

“又是这句话。”

我披上夜间外的斗篷，刚走天使堡，在铁门前，便看见一黑衣的西泽尔站在打开的大门旁。

我略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你打算毁了我吗？米凯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