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翌的缓缓弯，轻轻“嗯”了一声。

传来方恒同样因为压抑而沙哑的声音：“哥，我你。”

人这一辈，有多少人可以不计代价不讲条件的对另外一个人好？

“排长，给我录段视频吧，我想看你了。”

“呼……”方恒长吁一气，伸了个懒腰，摸了摸火的耳朵尖，站起了。

那时候方恒是什么都没有想，见着人还开心的打招呼，在车上一路说着军校的趣事，和侯珏东一句西一句的逗父母开心。

“呃，当然不是你现在这个样，就像脸，笑着的，还有梨涡的那种，好不好？”

晚上熄灯前，方恒收到了杨翌的彩信，有些郁闷，不单没有劲爆画面，甚至还不是动态的，杨翌照了两张大胖脸的近照发给他，看着手机里的人，方恒躺在床上不悦地鼓起了腮帮，腹诽着看了一会，熄灯后，还是在大胖脸的脸上亲了一，勾着嘴角闭上了。

排长对他的好，他心知肚明，绝不怀疑，这样的人，如果他不傻，就绝对不会放手。

结果到了晚上，方恒就接到了侯珏的电话。

挂了电话，方恒的手指轻轻在手机屏幕上摩挲，抬起眺望远的天空，脸上绯红一片，然后嘴唇一咬，又笑了。

所以说，恋中的人啊，无法让人琢磨。

而他的立场在那两个人的之中，似乎也渐渐变得薄弱乃至不堪一击。

毕竟，这种长距离的恋，需要的不就是激吗？

不过就连侯珏都没想到，以方恒的格，在没有任何外力的约束，单靠那两人彼此的就可以将关系维持到现在。

方恒吃吃地笑了起来：“一份小菜而已，等你来看我了，大菜随时准备着。”

杨翌往龙上伸的手闻言一顿，愣住了。

杨翌喜叫他小朋友，而他也喜那个人的小孩，吵吵架，逗逗趣，这是他们的相模式，或许匪夷所思，但是却已经让彼此接受。

方恒不想改变，想这样继续去，闹得那个人无心他顾，只为了自己打转。

“……”杨翌抿嘴失笑，垂的，看到了狼狈的自己，满是的波闪动，渐渐恢复清明。

吵架，冷战，和好，这三曲或许不是方恒和杨翌之间的主旋律，可是三不五时的总会发生一次，而每次两个人闹过后，总会更好。

“方恒……”杨翌沙哑喃哝着心上人的名字，闭上了：“你真是要我的命啊……”

方恒不清楚，但是他知除了父母外，自己还有杨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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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是尴尬地，这种电话调还是第一次尝试，杨翌一路沉默任由他来主导，搞得好像自己多饥渴一样。

第一年的半年，过年那几天方恒和侯珏休假回家，方恒他老到火车站接的他们，随行的还有侯珏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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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杨翌面前，他可以完全地释放自己，可以呛声，可以嬉闹，可以撒，可以肆无忌惮地受那份的，如咖啡般香醇的。

方恒甩着手机，离开了球场旁边的花坛，琢磨着杨翌传过来的视频会不会有劲爆画面，一路窃笑着，慢悠悠地回了寝室。

或许，侯珏想，其实无论是方恒之余杨翌，还是杨翌之余方恒，他们之间的或许比想象中的还要深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