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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余笙问：“错过申报的话，就不去了是吗？”

祝雪拉了一把椅在她旁边坐：“我个人对这个不太清楚啦，只是我有个想国攻博的朋友填这上面的系统找我一起研究过。”

之后的一周，秦骜都是在阮余笙起床前就门了，然后在她睡了后才回来。

“咦，小阮，你在看留基委的网页？”祝雪从她后路过时注意到了她电脑屏幕上的界面，今天她因为工作的原因，又把电脑带过来了。

整个实验室都知她不是秦骜的而是女朋友的话，去到那里会不会影响不好？毕竟她比秦骜年长这么多，还是学校的教职工……

阮余笙笑：“这句话你不已经在群里说过了吗？”

阮余笙回过神来，笑了笑：“你知这个啊？”

阮余笙：“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打算国，我帮他看看。”

早上的时候图书馆教职工群里就已经集送过一波祝福了，她无论在校外人缘都不错，一觉醒来微信都是各路亲朋好友的信息轰炸。

阮余笙本来想找机会好好和秦骜谈一谈的，但没想到从那一天后秦骜实验室就忙碌起来，好像说是有一个项目快结项了，本来他是没加那个项目的，现在项目组临时了状况，就喊他过去救急了。

“哎呀，不说这个了。”祝雪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小阮，生日快乐！”

阮余笙眸转深，脸上的微笑如同定格一般。

阮余笙若有所思：“这样啊……”

今天是17号，她28岁的新历生日。

――“秦骜那小，去年十月就直接当面拿到了德国名校的邀请函了。”

祝雪好奇：“小阮，你是打算国修吗？”

“好像是什么博士生访学一年。”

“今年的CSC申报已经结束啦，你朋友大概要等来年了。”祝雪十分心，“你朋友打算申哪个项目？”

虽然很忙，但秦骜还是会定时回复她的消息，也会乖乖楼拿她订的外卖。

“噢……”

祝雪了：“哦哦，我知了，联合培养。”

而且要是她去了后害秦骜分心了就不好了。

“并不是呀！”祝雪晃了晃手指，“CSC只是申请国家资助而已，无论是访学还是攻博，关键的都是邀请函和你的签证。申请CSC失败的话，还可以申请学校的经费试一试。要是不差钱的话，跟原学校打个申请，自费去都成。”

去年十月……那就是万圣节前，秦骜去德国领奖的时候了。

但她

这样想着，阮余笙就一直没有亲自去，而是时不时给秦骜外卖，在微信上说一些鼓励他的话。

阮余笙想过把车留给他，但后来想了想，疲劳驾驶更加危险。

“自费去联培的话有亏，但你朋友要是想留校的话，那去这一趟就很有必要啦。现在一年的海外经验已经成了留名校学术岗的基本门槛。”

阮余笙回想起童宿的话，半垂。

她也想过要不要买些问品去看看，但一想到童宿的话，她就犹豫了。

起初他还会凌晨蹭师兄的车回来，最后两天师兄也开始睡实验室了，他就跟着在实验室过夜，跟阮余笙特地打了招呼。

到我，是不是你的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