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余笙：“那恰恰说明他也认为你们很像，说不定你爸不理你,是因为怕看到你就想起你母亲难过。”

阮余笙一愣，无奈：“别说傻话了，我当然希望你能好好的。”

“阿姨，小骜现在可厉害了，将来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理学家。”阮余笙微笑，“您别担心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秦眠也生着一副五官深邃的面容，是一个十足的人，即使是黑白照片，也能看得她的艳动人。

阮余笙看着周围墓地来来去去的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说起来，你母亲家里会来人吗？”

阮余笙叹了一气：“这是双棺墓吗？我看旁边的墓地已经有人了。”

“……”秦骜了一她的脸，“不要说得你好像和我妈同辈一样，你只大我五岁。”

秦骜回答：“我外公破产时自杀了，外婆后来改嫁了，没来看过我妈。”

“请了人每天打扫。”秦骜顿了顿，“他也经常来，只要他在A市的话。”

照片上她捧着一束玫瑰，笑得开朗又不失优雅,眉大的，隐隐透着些许英气。

秦骜中隐隐有笑意，反复念：“，老师，余笙，阮老师。”

“或许是吧。”

“嗯。”

不难想象，如果她还在的话,沈家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死气沉沉的样。

所以之后他只是沉默地烧着纸钱，而阮余笙则对着秦眠的墓碑先是自报家门，礼貌地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些秦骜的近况。

秦骜看向她，郑重而缓慢：“如果你事了，我大概也会那样吧。”

“你妈妈长得真漂亮。”阮余笙中肯地说,“你和她长得很像,看到这张照片,我大概能想象得你笑起来会是什么样。”

阮余笙这才开始端详着墓碑上的照片，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样，秦骜的长相随母亲。

阮余笙了一：“三年一代沟，五年都快两个代沟了，快放尊敬，喊我。”

秦骜对活人话都不多，更何况是在已逝者的墓前。

闻言，阮余笙有些唏嘘，又：“你对你母亲有印象吗？”

“没有。”秦骜半垂着，“事的时候我还太小。”

阮余笙看着秦眠的那张照片，：“看起来确实很耀。”

阮余笙转移话题：“说起来，你母亲的墓打扫得很净，都没什么灰,但我看刚才你爸也没带什么打扫的东西。”

阮余笙很想摸摸他的，但一想这是在秦眠的墓前，就忍住了。

秦骜低开始跪着拆纸钱，一边：“我爸不喜听别人说我像我妈。”

“嗯。”

却不料秦骜突然：“现在我能理解他了。”

阮余笙笑：“阿姨，看，这孩多懂事，都开始懂得要照顾人了。”

秦骜继续：“不过，我时常听爷爷和其他人提起她，说是一个像太阳一样的人。”

“你爸也可怜的，虽然他对你确实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停停停！”奇奇怪怪的记忆跟着浮现来，阮余笙连忙阻止对方，心里给在此场面的秦眠歉上千

“？”

秦骜喊得很脆：“。”

听到这里，秦骜忍不住说：“我也会照顾你的。”

阮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