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一条的手臂,气若游丝地说dao:“无话可说,同样是为你卖命,周玉柏的儿zi你视若珍宝,让他zuo少爷,我为你丢了一条胳膊,却只能给你zuoxia人,现在他不过是脑zichu了dian问题,你就要我的命……沈爷,你可真是让属xia寒心。”
说完他故意瞟了瞟四周那些多年来和他一样为沈文华卖命的属xia,想激起他们的不忿,却不料没有一个人被他这番话引得不满,反而以一种同qing又嘲nong的yan神看着他。
“可以啊老六,跟在我shen边狡辩的功夫也见长不少……”沈文华忍不住为他这番说辞鼓掌,他脸上笑着,yan神却似刀锋冰冷又锋利,“东东替我喝酒只是一时兴起,那杯酒如果他不喝,原本是要jin谁的hou咙?你真正要杀的人是谁?别以为我不知dao……”
沈文华的话越听越让人心寒胆颤,若放在以前guan家必不会用这么愚蠢的说辞来掩盖自己的杀机,但他受了几天几夜的刑,脑zi早就成了一团浆糊,此时恢复了一丝清明,便立刻咬牙dao:“要杀要剐随便你!”
“杀你?我可不会这么便宜你,”一想到东东还在病床上躺着,沈文华抓着轮椅扶手的手便不自觉收紧,面上却依旧平淡地说dao,“老六,你还记得我是从哪里把你带chu来的吗?你从哪里来我就会把你送回到哪里,我非但不会杀你,还会送你一份大礼……”
原本还嘴ying的guan家,一听到他要将自己送回那个地狱般的地方,却立ma挣扎了起来,印刻在灵魂中的恐惧让他颤抖地求饶,“我错了老大,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请你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吧,对不起对不起……”
沈文华面无表qing地挥手,gao升把嘴里还在不停嘶喊的guan家拖了xia去。
guan家见自己哭天喊地也没有用,一见shen边的gao升便开始恶毒地诋毁起沈文华,说他迟早跟自己一样,白白为沈文华卖命那么多年,还不是一样会被沈文华抛弃云云,gao升听得烦了,抬手就是一肘zi,打得guan家xia巴都脱臼了,只能发chu咽咽呜呜的声音。
gao升嗤笑dao:“老六啊老六,沈爷把沈宅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你,哪里是把你当作xia人,分明是将自己的后背完全交付给了你,而这样的绝对信任正是因为你为沈爷断了一条胳膊才换来的。如果你能本本分分在沈宅呆个十年八年,guan理才能得到沈爷认可的话,他本打算将你安排jin公司zuogao层的,guan理财政不比我们每天在刀尖kou讨生活来的舒服容易?可惜你目光短浅,看不穿沈爷的真正用意就算了,还和外人一起联合起来害了小少爷,真是愚不可及……”
guan家听了他的话,不由神se恍惚起来,继而yan角留xia了悔恨的泪shui,然而再后悔也没有用了,他被拖上了车,长达三天的奔波之后,一条漆黑脏乱的巷zikou前,一个带着黑se面ju的男人将手里的镣铐铐住了guan家,在来人的再三嘱咐xia,把guan家带ru了C市犯罪率最gao,每天都有无数人死去的贫民窟。
guan家的双眸透着绝望的神se,在他被关jin一个破乱的小隔间看见一位面容姣好,却同样脏乱不堪的少女时,显然明白了沈文华kou中的大礼是什么,可在gao升的透louxia,他对少女不再有丝毫qing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