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等吃完饭收拾好餐以后，你们又把那来的莫名其妙的鹿送回了老亨利家。查尔这小不知躲哪儿去了，老亨利对你们千恩万谢，又是歉又是鞠躬的，末了还又拿了理好的鹿肉羊肉送给你们表达歉意。

        半醒半梦之间，你胳膊好像有什么动了动，你很不耐烦地往压了压，嘟囔：“动什么动……睡觉！”

        “谢您的夸奖。”

        他的表放松来，恢复了平时很淡的模样。你埋吃饭，就听到不知谁的尾巴啪啪在地面上甩了两，因为房平日闲置没有铺地毯而分外响亮。

        “能麻烦您把那边碗里的香料加到锅里吗？再把火关小一。”

        你把那碗看不是什么作的香料倒了汤里，汤咕嘟咕嘟沸腾着，颜看起来还有，你于是评：

        你侧耳听了一会儿确定他睡着了，小幅度挪动靠了过去。

        响了两声以后倒是一声也没了，你端起碗喝汤时从指往外看，那不听话的尾巴正被他抓在自己手里。

        “没怎么过这个，”他向你解释：“需要烧东西的时候，我一般就炖锅汤，有什么料都往里面加，然后着面包吃就可以了。”

        被在手心的尾巴尖又动了两，他把手背到后，还是那幅什么都激不起波澜的表：

        他是不用吃饭，但还是先切开你的羊排确保里边不是冰的，又盛了碗汤试了味有没有问题。你看他样实在正经，没等汤凉来就喝了一大。

        “有什么我能的吗？”你又问。

        “……早上好。”你缩回胳膊和，状若无事地向他问好。

        斯多姆关了火，他似乎松了气，如释重负地把煎好的羊排放到盘里，你侧看了一，好歹是没焦。

        “您稍等就好。”斯多姆说着把大衣的最后一个扣扣好，从房间里去了。

        你洗漱完换好衣服梳好发，去的时候他正皱着眉在煎羊排，表比昨晚箭还如临大敌。

        回去后已经过了三，帕罗斯山靠北，天黑的很早，而在自然环境这么恶劣的地方，天黑

        “其实蛮好喝的。”你说。

，他的呼声已经又低去了，轻而绵长，似乎在你没注意的时候已经睡了过去。

        ……

        “看起来还不错。”

        你说着看了墙上的挂钟，短短的时针正指向正中的数字十二。

        “早上好，陛。”斯多姆很礼貌地回答你，说着动了动脖，你清楚听到骨节活动的咔哒一声。他着脖侧过来看你：

        等你终于醒了的时候，外面阳光很好，斯多姆还没爬起来，正睁着睛看着天花板发呆。你抬了抬胳膊想和他说早安――胳膊压在他腰上；你立伸想挪开――也压在他上。

        其实之前你更喜手脚并用圈上去，但今晚不算愉快，要是明早醒来发现你挂在他上好像多少有些尴尬。于是你只摸到他尾巴抓在手里，确保你们至少有一分是紧贴在一起的。

        你又切了一块气腾腾的羊羔肉，几咬烂吞了去：

        “没问题。”你边说边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了一，果然太阳已经悬在正中，再过会儿都要开始偏西了。你迅速拉上窗帘回问他：“有什么我能的吗？”

        那东西不动了，你用力把它往自己这儿又压过来，很满意地咂咂嘴，接着睡了。

        “这个也蛮好吃的。”

        “您午餐想吃什么？我现在去。”

        ……怪不得汤看起来炖的还不错。

        “没事，不急的。我们可以再睡会儿，你看现在才――”

        “炖汤、煎羊羔肉、面包，您看这些可以吗？”

        你安心地闭上睛。

        一夜安睡。

        吃午餐的时候，斯多姆坐在你对面，表有严肃。

        斯多姆翻床开始穿衣服，他倒是没有任何尴尬的模样，好像昨晚完全是你一个人想得太多，他甚至边穿衣服边向你确认中午的菜谱：

        “不用……”斯多姆拧着眉给羊排翻了个面，那边炖着汤的锅咕嘟咕嘟开始往外溢汤，他急忙想去拿调味料，可刚走两步，这边羊排的油又开始噼里啪啦地爆，他连忙又回来翻动羊排。明明就两个菜，他起来愣是有手忙脚乱恨不得长四只手的气势，看一走开羊排就要焦的样，他终于舍得劳驾你：

        “很好吃，”你放碗，真心实意地夸赞：“比我们路上吃的那些小店都要好吃。”

        你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