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消耗他，直到他能力透支。

        这就是你之前为什么告诉亚缇丽四级能力者的陨落往往是用人命堆来的，也是为什么你不得不现在这里的原因。

        可惜的是，那份火药存疑上标注的并不完全。这种杀，里奇的余量少一，贝拉琴的胜算就更大一，这么看来，你明晚依旧有必要去看看奇尔克那儿有没有更新的标注报告。

        第二天，欧米拉依旧没有现。

        你猜他可能是之前被守城的［织梦者］伤到了。一个序列这么靠后的三级能力者，能在最后以豁命的决心伤到序列8［领主］，实在是可歌可泣。如果能够回去，你会给死在这次战斗中的他们追授军衔，并为他们的家属颁发一份不菲的抚恤金。

        原本今天你是打算继续等能力恢复的，昨晚的行动又将你的能力消耗了许多，以这个状态碰上欧米拉的话，着实不妙。可很不巧，里奇发动了大规模的攻，恶军团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防线，奇尔克来不及赶过来，守城士兵死伤惨重。

        这是你第一次看到那个士兵中“组织有序的恶”，如果不看尖尖的角和拖在后的尾巴，他们和人长真的没什么不同。

        可他们的上扎满箭矢、腹被砍一块依旧能够继续战斗，你睁睁着一只咙被割开的恶，迎着你的士兵怒吼着他腹腔的长枪，将他生生撕扯成不对称的两半。

        血和脏浇了他满。

        恶丢被撕开的尸，咆哮着向一个士兵冲去。他似乎并未对如此新鲜的血肉产生留恋与的冲动，不知怎得，你想起当初在隶市场里买的那只被割掉的魅。

        他们似乎，同样违背了种族该有的望。

        这么多的恶，没有一只在杀死敌人以后耐不住冲动上哪怕一血的。他们军纪如此严明，摆阵型向着对面冲杀，又在收到指令时轮换改变阵型继续推。

        像人，太像人了。

        此前你从未听说过里奇会驯养恶作为军队，而欧米拉消失的时间，最早也是两年前里奇才开始培养的恶军团。而两年时间，真的足够将嗜血又偏独自行动的、目无法令的恶训练成如此训练有素的军队吗？

        倒不如说……

        你脑袋里隐隐有念一闪而过，况却不容你在此刻细想。

        第一次利用能力杀人，还是这么大的规模，除了见到他们的尸有恶心反胃，你居然没什么别的觉。

        可能是因为见过斯多姆动狂风将人从百米空摔，也可能是因为见过欧米拉经过后地上成片的焦黑尸。面前的景象虽是惨无人了些，但想起你死在他们手的士兵，也就微不足了。

        要是能力无穷无尽的话，你愿意就这么一路闯到里奇的军营里，把他们的大军屠戮殆尽。

        后传来隆隆作响的蹄声，你侧过，果然是奇尔克终于赶到。这边的恶也差不多清理完了，本以为经过今天的休息，明天能力可以恢复完全，没想到恶军团突然攻，你的能力反被消耗了更多。

        该快找个地方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