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却突然传来Sam的声音。

        “等等，我好像见过这个符号。这是那个代表生与繁衍的黑山羊神......”

        Dean突然间听不见他在讲什么了。Sam呼间的小小气在他的后颈上，右手臂撑着桌面，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像是在从后面拥抱他。Dean看着他弟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他面前的纸上动，想的却是这双手应该握别的东西。Sam——Sammy，他怎么这么多年了才意识到他有多？他早该发现的。老天，既然他的那么突，那其他地方肯定也得超平均平一大截——

        Sam把桌上的纸从他哥手里来，刚想跟左手拿着的资料对比一，Dean突然噌地站起来，后脑勺差撞上他的鼻梁骨，“嘿！Dean！你今天怎么回事儿？”

        “什么？老天啊Sam，明明是你突然站到我背后的，我没给你一拳已经不错了！”Dean还是背对着他，只是转过脸抢走了他手里的纸，接着径直往洗手间走去。虽然他的步伐够快，但Sam没有错过他金棕发丝红得不正常的耳尖。

        Dean今天第二次甩上厕所隔间的门，　但这次况还要严重得多——疼痛不再用了，他也没法集中神想什么恐怖的东西，似曾相识的嗡鸣声满了他的耳朵，那个什么山羊婊还在他脑里不停说话，怂恿他去奸他的弟弟。Dean努力保持理智，但那只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行，再去Sam会找到他的，Dean烧成一团的脑迷迷糊糊想，他必须得自己解决这个。古神的低语占据了他最后一理智，Dean颤抖着向自己伸手去，同样颤抖的指尖还在金属拉链上打了。但等他终于握住自己的时候，他的脑里又什么都不剩了。因为这个诅咒什么的鬼东西，他早就得不行，随便摸了两前面就湿得一塌糊涂。Dean一把掀起自己的衣角咬着，以免自己发什么太大的声音，接着快速动作起来。他为了快结束这煎熬用上了所有技巧，但动作几乎算得上是暴了。疼痛在这种况早失去了效用，作为快中的缀还差不多。在这样的刺激没过很长时间，Dean就不由自主仰起了，掀起的衣角一片绷紧的腹肌，还差一，就一——

        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Sam的脚步声，在薄薄的门板后面停住了。Dean立刻吓得停住了所有动作，生怕他弟看哪怕一端倪，小Dean就那么立在空气里，泛着红的样甚至有淫的可怜。而Sam好像在门外陷了疑惑，他原地转了半圈，Dean甚至能想象到他脸上的表，带着迷惑和不解，一般来说他到这个时候应该就会开叫他的名字了——

        “Dean？”

        只是这短短的一个音节，Dean就猝不及防地了来。他自己都呆住了，任由那些溅到门板和他自己的巴上。Sam听上去并没有意识到他哥的窘迫境地，而是继续在门绕了几圈，接着敲响了门板。Dean这才如梦初醒，拉过一旁的卷纸试图清理自己上和面前的一片狼藉。过后那山羊古神的声音也消失了，只留他自己无比清醒地面对这一切。对他自己的恐惧和接连不断的快要压垮原本能面对一切糟糕狗屎玩意的猎人了，他害怕的不是古神，而是自己。他无比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这次他能跑到洗手间自己解决，但次呢？Sam还在外面叫着他的名字，如果他看到自己担心的哥哥其实是在想着他自呢？Dean自己宁愿付一切去避免这样的结果，但生活这个婊就是不会让事如你所愿。他胡乱应了一声，语气还有刚刚经历匆忙（的颤抖，乍一听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痛苦。这么近的距离本没能给Dean留一侥幸心的机会，Sam已经在试着行开门了。摇摇坠的木门本没法阻挡撬锁技术熟练的Sam，Dean匆忙提上，随便抹了把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对着外面发盖弥彰的嘲笑:　“Sammy妹妹就是不能离开大人一分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