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真的你就信？那五棵树里只有三棵能结果实，结来的果实大分都是空包弹。就算有饱满的种，也得经过一百多

苏合顺手摘了两个熟透了的西红柿，递给杜云飞一人一个。这时候，杜云飞手中的对讲机里也传来了段鲸的询问声。

“咱们这儿还算是好的呢。再说了，天气冷儿，台风也不会太。对我们也有好。”

杜云飞把一张毡垫铺在地上，拉着苏合在加灯前坐。意迎面拂来，逐渐驱散了周的寒意。

工程车在温室门停，两个人互相搂住彼此，着大风，用力推开了温室大门。

上固定着银的石英加灯，苏合将开关打开。灯丝很快红起来，他们赶紧找了几竹竿，将湿衣服挂在灯。

“……真的？”

“为什么这么少，难它不结果实？”

“那棵天目铁木，看上去很普通。”

他这边交代完了去向，苏合也从不远的小储间里跑了回来，手上还抱着一大坨灰黑的东西。

杜云飞伸手勾住他的脖，拉掉他肩上的毡，然后将人包裹自己怀里。

觉察这细微的颤抖，杜云飞轻抚着他的胳膊。

“结啊。但就是发不芽来。你想想，只剩五株了，都是近亲繁。能不绝后吗？”

毡的质地，摩着肤有疼，保的作用也相当有限。苏合一边裹着毯一边发抖，脸苍白。

既然是杜云飞主动抱上来的，苏合也乐得赖在他的怀里不挪窝。然而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迟早要枪走火。杜云飞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说些什么。

狂风暴雨被拒之门外，温的空气迎面涌来，瞬间安抚了被大雨淋得湿透的绪。

“这些都是大棚毡，冬天用来给温室保温用的。”

苏合嗯了一声，拿了刚才摘的西红柿，在挂着的湿衣服上，先让杜云飞咬了一。

苏合摸索着打开了一盏照明灯，满目的红绿扑面而来――近的地上种植着一排排西红柿。茁壮的植株援着绳索长到了一人多，上挂满累累硕果。

“还冷么？”

两个人坐在地上吃着西红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放望去，近是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植，远的玻璃墙和屋上雨哗哗地冲刷着。这动静之间的对比，倒更显得温室里舒适安全了。

苏合摇摇，旋即又轻声：“咱们总不能这样走回别墅里。我们得把衣服烘。”

“铁木嘛，以前都用来打家砧板的，想不普通也很难啊。不过天目铁木也是铁木中的特有种，原生地的山上也只剩五棵了，是国一级保护植。”

两个人浑上都被淋得湿透了，赶紧脱衣将毡裹在上。

说着，他抬起胳膊将杜云飞的手夹住，两人一起笨拙地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一立前。

“今年夏天的确很冷。”杜云飞将毡往苏合上笼了笼。

就在刚才，别墅里的人也听见了山坡的声音，担心他俩是否安全。杜云飞回复说路被堵，暂时留在温室避雨，一切都好，不必担心。

苏合觉到杜云飞的温从背后贴来，还隐约带着心脏的动。寒意被驱散了，可他的双臂却结结实实地起了一层鸡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