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哲眨巴着睛说：“据我所知，你应该没有和哪个艺人有一儿吧。郑良峰希望我是郑东，我能理解，可是你要说你希望我是谁，我还真就……”

果然是知了。

张明哲好像有儿明白赵清的意思了，他迟疑地了，努力把自己从郑良峰带给他的负面绪中走来。

张明哲笑了起来，坐正了之后角的笑意都没有完全退去，“我看着呢，怎么了？”

“看着我。”赵清说。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你看，之前你不是有那么多负面新闻吗？谁见了你都疼，可是现在呢？想想和你一块儿共事的人，没有人再说你的那些不是了。”赵清的手抬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张明哲的上，“这些改变，都是你的，不你是张明哲一号二号还是多少号，你就是你，只不过，在待人事上有了不同。”

赵清：“……”

去检查检查，我是不是真的有人格解离。”

张明哲有儿哭笑不得，这样的福气可不是他这等小市民能够接受得了的，不过被赵清这么一说吧，他竟然还觉得有儿与有荣焉，要说洗脑，赵清也是一把好手。

张明哲试图一个笑容来，可是他的面表好像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了，僵得不得了。

过了会儿，他又跟自我安一样地说：“算了，来都来了，要是真有什么神病，还能直接住院，方便。”

“告诉我，你是谁。”赵清打断张明哲的话，把同样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其实去看看医生也好，不至于偏听偏信，要是真的有这事儿，问问医生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能吃药抑制住就抑制住，要是吃药不用咱们就用理疗法。”赵清的手在张明哲的上摩挲，“小哲，你的人生还长，有的时候吧，经历一些事呢，也好，好歹一想着别人活了一辈都不能遇上次的低概率事件能给你遇上，也算是……一种福气，你说是吧。”

“怎么了？”

说着就动手解开了安全带，准备推门车，赵清想也没想一把拉住了张明哲的手，张明哲有儿诧异，回过看了他一。

“赵哥

赵清没多说话，领着张明哲上了车直接把人拉到了市神病院，张明哲看着医院的牌脸上的表终于有了儿松动，赵清准备解安全带的时候，就听着张明哲说：“我是想检查一自己的脑，但是直接一车把我拉到这里来，是不是……有儿太直接了？”

张明哲抬起睛看着赵清，有儿不理解向来一本正经的人怎么突然跟被琼瑶笔的男主角附了一样，什么矫的话都敢往外来讲。

“告诉我，你是谁？”

“不你想成为谁，我……”赵清有儿犹豫，可最终还是开了，“我都在这儿，陪着你。”

张明哲收起了笑脸，也慢慢把自己的视线移开，他盯着车座上不知什么时候蹭上去的一小块污渍愣神，脑里天行空的，可真想看看自己想的是什么的时候，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张明哲，不别人怎么说，对我而言，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