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是现在想起还历历在目,左菱舟甚至不敢相信,这竟然不是这个
的亲爹,竟然,只是侍卫吗?
“你还是不愿相信吗?”顾玄棠问。
“你想好了?”
她爹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日以继夜的不眠不休,总是一边觉得对不起她,一边想要多赚钱。
那时候,村里还有人调侃说,“老左,你这哪是养闺女,你这分明是养了个大小啊。”
她说,“没这个必要,够用了不就好了。”
她在这一刻,终于摒弃了心的彷徨和纠结,“既然你说我是,那我便信你,我当这个公主,我去见新帝。”
“我想好了,我就是不知该怎么给连幽说。”
她爹也只是摇摇,说,“这一路还有些远呢,吃喝用度都要钱的,菱儿你不用担心,爹爹会凑齐的。”
“此事先不要告诉她。”
那个时候开始忙碌的,他说,“菱儿,现在战事结束,新帝登基,是……是周将军的儿,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等过一阵儿,爹爹攒够钱,咱们就
村去。一直以来,你跟着我,受了这么多苦,也该过些好日
了。”
“为何?”左菱舟不解。
她爹不屑的笑了一声,放斧
,继续
自己的活。
左菱舟抬眸看向他,一双里满是迷茫,“这么久了,我早就默认了连幽是公主,现今突然说我是,我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说――总觉得很飘忽,不敢相信。”
“指不定是小的
丫鬟的命。”那人哈哈大笑。
左菱舟就见她爹默默拿起来边的斧
,吓得那人立
落荒而逃。
她那时候不懂,只觉得江山易主和他们的好日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换了一个皇帝,他们家就会富裕起来。不过她乐于见她爹开心,故此也就“嗯嗯”的
着
,
合
:“好。”
左菱舟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近几日的事
“你忘了,纪连幽后,还有人想要杀她。”
左菱舟心疼他,想帮他一起,可是却被他直接哄回了自己屋。的确,从自己穿过来到他离世之前,他几乎真的从未让自己过任何活。别人家的姑娘都是早早就学会了
地、生火、
饭,她却是十指不沾阳
,甚至连饭碗都是她爹给端上桌的。她有时候想要帮忙,就会被她爹以各种理由哄回去。
顾玄棠伸手抱住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无妨。”他,“此事目前,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你只告诉我,你想不想
这个公主?”
她爹也就是笑笑,“我们家姑娘,可不就是小。”
“我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难我还能让连幽替我将错就错
去吗?”她迎着顾玄棠的目光,认真的回复他,“如若她不是新帝的妹妹,那么从
到尾她岂不是一个无故被卷
来的路人,跟着我们提心吊胆。我们给了她关于亲
的希望,却又要让她希望破碎。现今我们都已明知事
真相,难
还要因为我的不愿意,而让她去当一个假的公主?是,我不喜拘束,不喜
中生活,可是她便喜
拘束,愿意生活在
中吗?这对她太不公平了,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