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有自知之明,不像你,总是认不清自己。”
“那哪能一样,她们与左姑娘自是不同。”
便是玄棠这两个字,他小时候都记不住,每次见了他都是海棠海棠的叫,顾玄棠纠正他几次,见他屡教不改,也就随他去了。后来两人长大,一个叫习惯了,一个也听习惯了,索就都懒得纠正了。
顾玄棠冷哼了一声,“是不一样,但也与你无关。”
“不必如此客气,我与海棠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既然姑娘是他的表妹,便也当是我的妹妹,不必如此拘束。”
很快,几人就了正厅,丫鬟们陆续把瓜果糕
摆在了桌
上,又给放了一壶酸梅汁和一壶凉茶。
左菱舟还从未见过顾玄棠与自己之外的人斗嘴,一时只觉得颇为有趣,不由多看了燕七两,竟有些好奇他们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燕七对他这十分勇于承认自己缺的
格简直无法,“……我看半年没见,脸
比城墙厚的分明是你吧。”
左菱舟低喝了一
,只觉得酸甜度正好,又十分冰凉,比自己之前在青城喝过的要好喝许多,不由多喝了两
,赞
:“好喝。”
左菱舟有些愣住,这……还能这么等量代换的吗?
“现今天,喝凉茶罢。”燕七
,“左姑娘和纪姑娘如若不喜凉茶,可以尝尝酸梅汁,也好消暑解乏。”
燕七叹了气,转
看向左菱舟,“他和你说话也这样吗?开
就恨不得噎死人。”
“我是君吗?”顾玄棠很有自知之明的问他,“再者,我说的哪是坏话,分明是实话。”
“多谢燕公。”她客气
。
燕七气得咬牙,“你说得对,你确实不是君,你是小人。”
“那是他蠢,你莫学他。”
左菱舟连忙谢,纪连幽也跟着
了谢。
“左姑娘喜便好。”
燕七无法,只得招呼他们:“走吧,去正厅那边罢,一会儿正好用膳。”
左菱舟尴尬的笑了笑,僵的摇了摇
,虽然顾玄棠有时候说话是让人恨不得咬他一
,但大多数的时候,他还是很温柔迁就的。
燕七摇了摇,“真小气。”
“你现在才知吗?”
“我听到了。”燕七突然声,从门外
来,“好你个顾玄棠,人都说君
不在背后说人长短,你倒好,我就
去一小会儿,你就说我坏话。”
左菱舟还没来得及回复,就听到顾玄棠不满:“你今日怎么话这么多,不能好好喝茶好好
她正想着,就听得旁边传来一声音,“燕七,半年不见,你这脸
怕是比城墙还要厚了吧?谁和你说我的妹妹便是你的妹妹了?你燕家的妹妹还少吗?”顾玄棠冷漠
。
“呵,”燕七毫不犹豫的拆台,“假象,骗你的。”
顾玄棠对此明显浑不在意,甚至没有与他接着斗嘴。
“表哥对我好的。”
顾玄棠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顺手也给左菱舟倒了一杯酸梅汁,“你尝尝,看看喜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