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抓了chu来,嶂宁屯兵之事也是你最早察觉到异常。”
祁文府缓缓说dao,
“我也在意薄家shen后之人,甚至明宣帝、朝中许多人都想要查个究竟,可是阮阮,你好像比我们还要在意。”
“就像是……”
“你知dao那人的存在会破坏你想要的安宁,知dao他会伤害你所在意的一切,甚至将你努力庇护在羽翼xia的一切摧毁,所以你想要提前将他铲除以绝后患?”
苏阮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猛的停滞。
yan前之人的问题太过突然,突然到她一时间脑中嗡了一瞬。
“四哥……”
苏阮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时,就gan觉到yan前一黑,突然有双大手盖住了她的眉yan,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让她陷ru黑暗之中。
“别对我说谎。”
祁文府覆上她双yan,将她黑眸盖上之后,才低声说dao,
“我无意探查你的秘密,有些事qing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qiang求,可是阮阮,隐瞒比信任要累,而且一个人背负太多,为什么不寻我帮你?”
“我以前从未执着过什么,而从今往后所执着的也只会有你。”
“你不用害怕我会和你走上对立之路,只要你依旧留在大陈,留在京中,我就永远不会转投旁人,甚至辅佐效忠于谁,来毁掉你想要努力维持的安宁。”
“除非有一日,你想亲手毁掉它。”
苏阮yan睛被蒙上后,yan前便一片漆黑。
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gan觉到yan上传来的温re,还有耳边不疾不徐,伴着shuiliu翻涌时却格外jian定的声音。
她听chu了祁文府话中的意思,也没想到她当初随kou问过他的话,他却依旧还记在心中。
苏阮一直浮浮断断的心突然就沉了xia来,yan睫微颤了颤抖后,开koudao:“可誓言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你未曾信过,又怎知dao不可信?”
祁文府gan觉到手心里的yang意,突然将手拿了xia来,与她四目相对。
苏阮静静看他许久,对着他dao:“那我若说,大陈不chu十年便会南北分立,而你叛chu陈朝jinru新朝,以南河为界陈兵在外,辅佐新君与北陈对峙,你信吗?”
祁文府神se间满是愕然。
他想了很多,也猜测了不少,却独独没想到苏阮会说chu这个来。
苏阮见他满脸惊愕的模样,紧抿着嘴唇正想说她胡乱说的时候,却见祁文府脸上愕然收敛。
他像是极为认真的皱眉仔细想了许久,迟疑着开kou,“你说的是真的?”
苏阮只以为他怀疑她胡言,唇边勾起抹轻嘲:“你不信?”
“我信。”
祁文府皱眉dao,“我只是在想,以我如今的qing况,为什么会放着朝中前程似锦,去转投ru一个乱臣贼zi的麾xia,废那功夫建立什么新朝。”
辅佐新君固然有不世之功,可卸磨杀驴、不得好死的更是比比皆是。
若是朝中艰难,他活不xia去了,或许会考虑转投新君求一条生路,可如今祁家安好,整个祁家gen基都在大陈,他为什么会放弃朝中一切转投他人?
祁文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