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别心了，那清明散现在可金贵的很，据说拿来卖的话，百十两金都未必有人肯转手。”

“再说了，我就算是想要那也得的着啊，那清明散可是稀罕的很。”

外，满脸笑意的模样。

谢青珩随说了句，倒是也没跟沈棠溪取笑谢青阳，自家弟弟犯蠢的事儿他笑笑就得了。

“无心观离京里有些距离，一来一去少说一日时间。”

说怕算不上，可要说疏远却又百般护着。

“稀罕？”谢青珩疑惑。

“别听我爹胡说，你这些年见过我求神拜佛吗，再说我要是真想要拜什么，放着那落霞寺的金大佛不去，跑那深山老林里的破旧观去拜什么？”

沈棠溪走上前来，站定说：“别说，还真是。”

“你也知我爹虽然是丞相，可是两袖清风的很，哪来的那么多银供我挥霍去那东西，再说要让他知我沾了那玩意，还不得打断我？”

见谢青珩挑眉，他笑：

他眉带笑的对着沈棠溪说：

沈棠溪说：“可不就是稀罕，你没瞧见，自打那清明散的名传来之后，那无心观外就没消停过，可谓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满了人。”

谢青珩笑起来：“可不就有人撵着。”

沈棠溪说：“这小六跑什么，跟后有人撵着似的，莽莽撞撞的也不怕冲撞了人。”

谢青珩闻言笑意一顿，皱眉看着沈棠溪：“清明散？你该不会去信那些什么所谓的炼丹术士吧？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了可是会死人的。”

“那观附近荒凉的很，连农也少见。你不是求神拜佛，难不成还专程去看风景去了？”

“我呐，就是听人说那观里的老士寻得一张古方，炼制了一种叫清明散的丹，听说吃了之后能让人神百倍，龙虎威猛，就连一些旧疾和长久之症都能见好，我好奇就过去瞧瞧了。”

再加上沈凤年本就是严苛的，最是不喜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更对那些炼丹术士深恶痛绝，他断然不可能让沈棠溪去碰那东西，谢青珩这才放心了些。

“你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了，我听舅舅说你不是去了无心观求神拜佛去了？”

沈棠溪脸上的面遮了一半，的眸染上无奈。

倒像是小孩闹着别扭，想要亲近又不肯服，总远远的瞧着却不肯靠近，好似怕主动了会被人笑话似的。

“我去的时候，压儿那里的士都没瞧见就回来了，别说是什么清明散了，连香灰都没摸着。”

谢青珩看了看沈棠溪，见他模样不像是说谎，而且沈棠溪向来聪明自持，断然不是那种会被那些所谓的丹药之迷惑心智的人。

沈棠溪拍拍他肩膀：“放心吧，我就是好奇所以过去看看，我可是惜命的很，哪儿能拿着自己小命去玩儿？”

谢青珩问：“那你什么去了？”

打从曹家那事儿之后，谢青阳对苏阮就总有种奇怪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