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什么以后？

杭清依旧姿态冷淡。

二者相比，当初选择来到蔷薇古堡的计划，似乎都显得无趣极了。

但傅云京却觉得被他清冷的目光瞧得有些不是滋味儿，心底慢慢酸胀了起来。

这个念在傅云京的脑里来回动，竟然越发地烈了起来。他深深地看着杭清，低声：“你还有什么愿望，除了赫尔曼，你还希望什么？我们一起理掉它，然后离开这里。”

杭清盯着他，不说话。

傅云京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一刻，话就那样溜到了他的嘴边，再也咽不去，只能吐来。而当话吐来的那一刻，傅云京心底也有了不一样的滋味儿。

“你要不要和我试一试，正常恋的滋味儿？”说这句话之后，傅云京的声音都微微低哑了，带着儿暧昧的鼻音，和丁儿的。

傅云京的

这样的绪烈到，几乎快要盖过他来到这里的初衷。

“刀不砍在自己的上，谁也不会觉得疼。”傅云京突然。

傅云京微微一愣，随即又失笑：“你不喜这样，那我以后不了。”

苏淩这个名字，注定被死死钉牢在蔷薇古堡之上，他能走的那一天，大概就是整个鬼魂烟消云散的那一天。

“你不可能在古堡里留一辈的，如果再遇上暴雨不断，又没有人来给你送材的时候，你要怎么办？一个人的日太孤独了。你可以重新走社会的。”傅云京低声，他虽然年纪不算成熟，但声音却透着一磁的魅力，颇有循循善诱的味。

杭清诧异地看了他一。傅云京想说什么？

也并不太糟。

杭清抬起手，推了推傅云京的手掌：“站直了说话。”

杭清冷淡地：“你太看自己了。”

傅云京只以为对方是仍旧将自己捆绑在那段旧事里，对于有过那样一段经历后的苏淩来说，想要走去很难……傅云京心底却涌了极为烈的绪，他想要将苏淩从这里带走，他想要看见苏淩拥有另一段新生。

他走不了。

他低声：“赫尔曼已经死了，那个压在你肩上令你不过气的人，已经死了。你亲手杀死的。你已经消除了你上的桎梏。没有人再能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以后？”杭清怪异地看了他一。

“赫尔曼如何，你才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人。阮滢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傅云京微微起，双手在了杭清两边的椅把手上，看上去像是将杭清圈在了怀里。陡然从弱势的低姿态，换成了势的姿态。杭清一时间有些不大自在。

毕竟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了。

杭清这才将目光从发旋儿落到了他的脸庞上。

“你是因为害怕……我和赫尔曼一样吗？”傅云京低声。

他一就能看见对方的发旋儿。

杭清：“……”

傅云京甚至有些享受这种喜一个人的觉。

依旧没有听到杭清开，傅云京也不觉生气。

哦，原来真喜一个人，是这样的。

傅云京却笑了声：“对，是我看自己了。嗯！我无法到像赫尔曼那么变态。”傅云京突然压低了声音，问：“苏淩，你尝过正常的恋，是什么滋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