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信得过了，不过我听说曹兵最近……”莫匆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似乎迷上了地生意？”

“能不能你看看就知了，原因我先不说，”莫匆眯着睛弹了弹烟灰，“要不咱俩打个赌……”

“四哥”神没什么变化，只是：“老耗现在别无选择，曹兵也是把人到绝地了，我就说曹兵这东西成不了大气候，就为了那钱――哦，对了东西你拿到没？”

“东郊？”“四哥”第一个反应就是否定，“不能。翟海东的人早就不在那边活动了。”

莫匆从袋里摸烟，叼在嘴里，糊不清地应了声，“四哥”很自然地掏火机给他上：“怎么说？”

和一些喜在黑暗中行某些交易的人，渐渐的人越来越少，喧嚣也越来越远，连路灯都越来越消极怠工了。

莫匆一乐，这回他脸上的表正常得多，阴森的东西抛去了，他好像仍然是那个古的邻家少年：“给我一辆CarreraGT，车上再坐一个绝世大人，说不定我就真倒戈了，四哥你留神。”

“你拿它嘛用？”莫匆靠在电线杆上，吐了烟来，他得很深，吐来的烟极细，“真想让曹兵死也不一定用得上，兔急了还咬人呢――但是……你说他要是知老耗和那玩意现在在我们手上，会怎么办？”

“嗯？”“四哥”愣了一，“你说他在东郊买的那块地？怎么了？”

“去你大爷的，丫又看上我那新车了吧？”“四哥”嗤笑一声，“跟你赌？跟你赌我都得输没了。得，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现在都知我这有个‘黑衣宰相’，指不定谁过一阵就来挖墙脚，到时候你可别给我爬墙。”

“四哥”皱皱眉：“也是，老耗这孙，不过最好还是想办法尽早拿到……”

“四哥”沉了一：“你不要托大，曹兵是个狠角，外加白狼，亲兄弟他都能卖，这种人信不过……”

莫匆顿了顿：“像……人他爹。”

他一只手在兜里，走得并不快，姿势随意放松，却好像在随时注意周围的动静。

“不怎么，”莫匆阴森地笑了笑，“那位翟老炮低调了好多年了，一直默不作声地给生意洗白，可是不代表狮的地盘，是野狗能伸爪的。”

莫匆笑着冲他挥挥手：“就这么着吧，我先回去了。”

一个穿着深风衣的人站在灯。

“四哥”一本正经地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像绝世大人不？”

穿了不知几条这样人烟稀少的小路，莫匆走了一个更仄的地方，这里只有一盏路灯还是亮的，灯罩被打碎了，就剩一个光秃秃的灯泡，偶尔会闪那么一。

莫匆深深地了一：“妥了。”

“黑衣等会！”“四哥

那人抬起，大概三十来岁，长得斯斯文文的，脸上甚至架了一副无框的镜，笑眯眯地看着莫匆：“怎么，见着那只老耗了？”

“兔崽，！”

莫匆走过去，对那个人：“四哥。”

莫匆带着戏谑看着他：“四哥，你糊涂了？老耗把东西给我，他还要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