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欠人家一条命。”

“你说那死鬼城里有女人唱歌，还有血字预言？”

都缩到窗台上，“我前一段时间突然想看看大沙漠里的天镜城……”

“嗯。”

“那倒是还好说……”醉蛇想了想，继而烦躁地抓抓，“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醉蛇不放心：“你确定？”

安捷想了想，：“我基本确定现在没有任何非人类的觉。”

“屁！你是满世界东跑西颠地找死。”

安捷住了，特无可奈何地看着醉蛇。

“好奇你妈个啊好奇！”醉蛇站起来急步在屋里走了两圈，然后定住脚步，“长生不老，这东西打从秦皇汉武年间就开始骗得无数傻丫傻小跟着瞎折腾，你现在的况……”

“那个沈什么的老王八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长生不老诅咒之类的话……你以为是扯淡，结果后来亲自证明了，那玩意没准不是扯淡，或者……有一分不是扯淡？”

“只是年纪稍微退了些，我还是正常人类，医生说新陈代谢正常……估计八十年后也是正常的骨灰一盒。”

“你嗯屁啊嗯！”醉蛇又骂人了，“安饮狐你丫脑袋是不是让非洲大象猪一屁给坐了？吃饱了撑的没事你跑大沙漠里啥？跑你就跑了，你还跟着一帮念书念得脑都不转弯了的书呆往妖怪窝里钻什么？！”

醉蛇想了想：“这倒也可以，让你看孩总比让你没事三天两的找死――个倒也不算事，对了，本上上什么名字？横不能叫安饮狐吧？”

“嗯。”

“去你的。”安捷从窗台上来，把老教授的夹捡起来拿在手里，“醉蛇，帮个忙，给我张新的份证和来吧，我想去北京……嗯，考个大学试试。”

“疼。”醉蛇这人，不耍心的时候还是实在的，“你……被那个绿珠里面的一烧，就烧缩了十多年将近二十年？”

“嗯。”

安捷失笑：“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愿意记着我的真名？”他

醉蛇乐了：“哟，你命欠得可多了，怎么突然这么有良心了？”

“嘛？十三陵里看粽？”

“然后鬼珠不见了，把你扔到了镇上？”

安捷冷静地问：“疼不疼？”

安捷叹了气，目光移到一边，莫教授的夹打开的放在他的病床上，里面孩笑得纯真，他想起老教授生命的最后一刻念念不忘的言语，想起他那眷恋又不放心的神，想起他提起儿女时候叹息的表，忽然说：“我想去北京。”

醉蛇脸古怪地看了一他手上的东西：“为了这老？”

“咱乡人没见过挖坟掘墓的不是好奇么？”安捷的神特委屈。

安捷笑了笑：“人年纪大了，想的也多了，也算给自己辈积德。”他摊摊手，“要不然你让我什么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满世界东跑西颠地看风景……”

二十分钟以后，安捷言不简意不赅地叙述了自己在大沙漠里的传奇故事，燥地自己倒了杯。醉蛇张着嘴傻乎乎地看着他，半晌，忽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