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月和霸陵雪我可以理解，大概就是说这里时空各异的建筑风格，可是后边就像是风花雪月了，除了暗绿珠坠楼的典故，我什么都没看来。”

“这句倒是听说过。”反正在老教授面前，安捷也不怕怯，他想了想，“‘一代容颜，楼梦断一时间，百年离恨，斗转星移了无痕’，其实就为了暗最后几句话？”

莫燕南一愣，。

安捷用牙齿咬着，从自己上撕一块布条，草草地沾着一盐整理了一伤，罢了长了气：“你看那句‘楼梦断一时间’了么？一来这边就塌了，你觉不觉得这是在告诉我们什么事？”

莫燕南皱皱眉，讨论到这个问题，他好像又找回了自己的认真镇定：“里说，‘博白山有绿珠井，本安定梁氏，女貌非常，而眉尤异，绿彩而鲜明，舒而长，蹙则圆如珠，故名曰绿珠。’被晋人石崇买回去，后来据记载，赵王司叛乱，他的亲信孙秀向石崇所要绿珠而不得，恼羞成怒，派兵矫诏捉拿石崇，绿珠为报石崇而从楼跃。所以乔知之这的最后一句是‘百年离恨在楼，一代容颜为君尽’。”

“那说不定谜底就在‘绿珠’两个字，”安捷忽然说，他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微微一皱，旋即分开，把手腕递到莫燕南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块镶着黑珍珠的半块白玉太极荧荧地一光芒，将那些前不一的绿珠映照得晶莹剔透，“老莫，你这东西究竟打哪里来的？”

珠已经完完全全地卡到了安捷的肉里，莫燕南一看也能看来卡得非常紧，就像是在往安捷的骨里钻似的，他一怔：“这……怎么会这样？不是什么稀奇东西啊。大沙漠旁边的小镇你去过么？那边也算是旅游区，有些民间手工艺人的小摊，我……我就是从那边买的，才一百多块钱，玉料不错，我就买了一个……”

安捷咬着牙摇摇没声，他现在一声准时破大骂，自己也不知是哪筋今天短路了，看见大石落来的一瞬间，脑里闪过的画面居然是一路上老书呆对自己隐隐约约的照顾，递过自己舍不得多喝一的壶的样，声称沙漠危险持要带着自己走时候的样，被围困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要自己把他丢的样……居然意识地就扑上去救这个老书呆。

“你还买了别的么？”

“不是，”莫燕南伸手抚过珠中间的白玉片，

安捷地了几气：“老莫，你还记得刚才墙上的字么？”

“你两个女儿就买一个？”

这买卖算是赔大发了。

“没有，当时考古队日程紧，我也就空在镇上逛了半天，看见这串珠，不知为什么，就觉得漂亮，非买不可似的，再者价钱也可以接受……”

着他靠着倒来的大石坐，“你伤到哪里了？怎么样？”

“我很奇怪，”莫燕南抱着膝盖坐在一边，语速极很慢，像是每一个字都经过推敲，“石崇虽然家财万贯，又和绿珠有这么一段典故，但是并不算历史上的什么重要人，当然绿珠就更不能算了，为什么这两个小人会是刚刚……那个，呃……怪嘴里唱来的主角呢？还有那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