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

苏锦之说着，上站起来朝艾帅走去，他的动作很突然，在场没一个来得及反应，姜黎山是最先反应过来的那个，可是当他拽住苏锦之的手腕时，苏锦之已经朝着艾帅的鼻打了一拳过去。

“我只是说他有可能是装的。”一号说，“你对象不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人格分裂吗？”

艾帅嘴唇蠕动了动，忽然一瘪，了两鼻，哇的一哭了来，和一旁的护士告状：“呜……他打我……”

苏锦之说：“最有趣的那个。”

“没有最有趣的，那些梦我都腻了，我想换换了。”艾帅说着，对苏锦之笑了一，了嘴唇，“如果是苏先生的话，那一定很有趣。”

“人格分裂者要么抑郁孤僻，要么行为举止都有些怪异。”一号说，“可是也有非典型的存在。”

苏锦之和一号说：“他装的好像啊。”

苏锦之想了想，问一号：“艾帅说，他被那些人欺凌，他的另一个人格才会现，在自卫的时候杀死那些人的对吧？”

“救命……”艾帅见护士不理他，开始呼救了，“呜呜……救命……”

苏锦之看着他的笑容，莫名觉得心里发，对一号说：“他这样就算是人格分裂了吗？可我模仿不来他这种样啊。”

“嗯。”一号说，“人格分裂在尚未完全分裂成功之前，主人格和客人格是能互相知到的。”

“你就没有想过，他是真的人格分裂吗？”一号忍不住和苏锦之说。

“看什么看？”苏锦之学着原父亲骂人的语气，瞪着艾帅。

艾帅低低地痛呼一声，往后仰了仰，等他把脑袋放正时，两红的顺着他的鼻孔留了来，他似乎也被苏锦之突然打他的举动给懵了，愣了一会才看向苏锦之，眨了眨。

苏锦之看了艾帅上缠得紧紧地神病束缚服，安自己：“没事，他现在没有办法自卫。”

那护士面无表，装作听不见看不见，一脸冷漠。

反倒是苏锦之听着艾帅哭得那样惨，心里都有些可怜他了。

苏锦之一愣：“可你不是说他是装的吗？”

“我有很多个梦。”艾帅得意地看了姜黎山一，放声音和苏锦之说话，“苏先生你指的是哪一个呢？”

，你的梦是什么样的呢？”苏锦之侧，没有回答艾帅的话，而是忽然问这么一个问题。

艾帅的话里没有讲明，他是指苏锦之的梦有趣，还是指让苏锦之成为他梦里的主角有趣。

“那就是说，艾帅在受到欺凌和待的时候会现人格转换。”

苏锦之：“……”

姜黎山把苏锦之拽回去坐好，看了他一，确认苏锦之看向他的神不是陌生的之后才稍稍放心，也没去在那里一直掉泪的艾帅。

艾帅一直哭到电影结束，整整哭了一个小时，睛都哭了。散场的时候，护士推着艾帅先离开，但是他们没走多远，艾帅就突然转过来看他们两人，什么也没说，几秒后，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