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从她手中走笔，在草稿纸上写另一个大学名称：

“我考得上清华都考不上G大。”

“嗯，所以过段时间我就要去G市一趟，期末回来参加考试，考后去国参加冬令营，年前会回来。”

他嘴里教训她，手上却不自觉地搂住她肩膀，任由她亲近。

过了将近半分钟，池屿缓慢开，嗓音低磁：

“K大？”

“我想考G大，G大不接受保送。”池屿勾起唇角，像在安她，“我会在这里参加完考。”

“你试试这个。”

池屿皱起眉：“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顾薏撅起嘴：“偶像剧里不是这么演的。”

顾薏愣愣听他讲了半天，脸颊泛起意：

一大通差把顾薏绕去了，但她抓住她自认为的一个重：

话还没说完，旁的小姑娘猛地钻他怀里，不顾公共场合有旁人在，搂住他腰在他膛蹭啊蹭的。

“……”顾薏眨眨，“什么嘛！”

池屿：“你嘛……”

她希望他能像偶像剧里的男主角一样，给她指一条路，让她不要除了跟着他没有自己

池屿：“随便你。”

他放笔，双手抱臂往椅背上靠去，脸十分复杂。

小姑娘如是说。

“真的？你参加考啊？太好了！”

“对啊。”

顾薏睛里的小亮光重新回来了：

现在不就是冬季吗！

安静几秒，他问：“你愿不愿意？”

……

她看过很多遍，她觉得自己就像里面的女主角一样，没有喜的专业，不知自己未来要什么，除了贴在心上人边什么也不想。

池屿没看过偶像剧，但能猜顾薏的意思。

“嗯，K大离G大很近，只隔两个街区。K大的理工科不亚于G大，但分数比G大低，而且我听说今年K大也给了我们学校一个校长实名推荐的名额，如果你拿到了，就有自主招生的降分优惠。”

“今年冬季？”

“但是。”池屿话还没说完，“G大的法政学科很门，要想十拿九稳，我首先要得到校长的实名推荐，还要参加今年冬季的冬令营、明天夏季的夏令营，以及G大面试培训班。”

“如果这样，那我不考G大了，试试北大吧……”

池屿抬抬，奇怪地看着她：“谁说要保送了。”

她拿一支笔，在草稿纸上写“G大”全名，突然哭丧着一张脸：

“你都替我规划好了？”

“K大好呀，那我要考什么专业呢，我什么也不懂。”

亲近够了，顾薏缩回手坐到原位，执笔在“K大”上画圈圈：

他们所坐的沙发椅前面挡着一排书架，旁边座位上的几个同学呼呼大睡，顾薏往池屿旁挪了挪，戳他胳膊肘。

池屿抿抿唇，凝视她：“你说真的？”

顾薏心底里冒一丝难过，不过比起知他不会保送，可以和她一起度过三参加考，这难过算不了什么。

顾薏：“如果我说我想考帝都的大学呢，我就是想去帝都。”

什么时候确定保送？”

池屿噤了声，有尴尬。

池屿：“……”

“不愿意。”

“我们一起去G市吧，我骗你的，我哪也不想去，就想跟你待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