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惊霆摸了摸巴，思索：“我觉得，会不会是因为你现在心都变了，又有了我们，所以你的第二人格才不现的？”

“消失了……”邹一刀“啧”了一声，“也不知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那个第二人格真的的，关键时刻能当个炸弹扔去呢。”

“大家都没想到。”邹一刀嗤笑一声，“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的能力比我想的多了，你们都看到了吧？方遒炸了她半天，愣是一事儿都没有，那样密集的攻击，你们觉得自己能扛多久？”

“所以他最后一次现，是几个月前跟方遒的一战。”乔瑞都疑惑，“那这个第二人格，到底有多厉害？能够击退方遒，方遒这次找你决斗，显然也是为了‘他’来，为什么？”

“对，她让我们去井木犴。”乔惊霆，“老实说，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是她救了我们，我觉得最不可能现的就是她。”

“方遒暴躁，睚眦必报，他肯定想报仇。”沈悟非沉声，“至于‘他’的能力，我比任何人都想知。”

“你今天受惊了。”邹一刀拍了拍沈悟非的脑袋，“要不要去休息一？”

“兰蔓毫无疑问是游戏里最的国仕，你现在没必要跟她比。”乔惊霆笑，“早晚有一天，你会不需

沈悟非摇了摇，尽神疲倦而恍惚，但还是勉直起了腰：“天快亮了，我们是不是得去找兰蔓？”

“他对你倒是真的好。”舒艾慨了一句。

舒艾也自觉失言，不好意思地扭过了脸去。

邹一刀耸耸肩：“我就这么一说，我也没指望他能帮我们什么，如果他真的消失了，我们以后就不用提放你突然变脸了，怪累的。”

“那样的防御力，合她手的女将们，完全有可能战胜方遒。”

“我也不确定，但是他这么多次都不现，可能是真的消失了吧。”沈悟非叹，“以前别说这样的危险了，有人骂我几句都可能把他惹来。”

几人纷纷摇，那样轮番炸来，如果躲不掉，必死无疑。

沈悟非怔了怔：“……也许吧，他觉得，我不再需要他的保护了吗？”

“不过，她是防御，攻击始终要靠别人，弱也是很明显的。”

舒艾颇为羡慕地说：“不知需要多少积分、装备和符石，才能养成那样的防护结界。”

沈悟非目光呆滞地看着地板，半天都没有说话。

“当然是好事儿。”乔惊霆笃定地说，“不他有多厉害，这枚炸弹伤人也可能伤己，他消失了更好，悟非就可以一直保持稳定的、真正的自我，这样不是更让人放心吗？”他们一直担心沈悟非在关键时刻被第二人格侵占，给予他们什么毁灭的打击，最实的堡垒，往往是从崩坏的。

沈悟非深深蹙起眉，神颇为复杂。他二十几年来日夜希望摆脱的恶，却在他真的需要的时候消失了？这种觉，难以形容。

了一样，我反而觉得，自己失去了最大的盾牌。”

“有理。”乔瑞都了，“他之所以存在，原本就是为了保护你，现在你自己已经有自保能力，也有同伴共退，他存在的理由就消失了。”

乔惊霆怕沈悟非难受，忙：“没什么好不好的，他只是在保护自己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