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偷窥狂,虽然我不是自愿的,至少一开始,我不是自愿的。
gao考后我父母就跟我宣布,他们离婚了,其实我早有预gan,他们至少十年nei的表现都称得上是一对怨侣,用他们低劣的演技在逐渐长大的我面前扮演一对好爸妈,我人生中唯一一件会被他们离婚这种qing绪影响的大事结束后,他们终于解脱了。
所以大学后我基本等同于没有家了,爸妈每个月给我打钱,节假日会给我更多,督促我留在外面,不要接近他们新组建的家庭。毕业时我收到一笔巨款,额外之意是,以后别再找他们了。
我拿着钱在学校附近租了房zi,准备混吃等死。这里房租gao昂,左邻右舍都是在寸土寸金的地方打工的白领们,一个个看起来都忙的要命,除了我。
哦不对,还有隔bi的太太。
太太叫张嘉元,我们初次见面是在电梯里,她害羞的像只小鸟,不好意思地冲我笑笑又藏到她老公shen后。
她老公倒是reqing地跟我打了招呼,自我介绍叫张腾,说了一堆请多多关照之类的场面话,我看到太太在他shen后紧紧地nie着他的衣角。我也不熟于和陌生人寒暄,只支支吾吾地说了自己的名字,电梯一开门我就逃chu去了。
但哪怕短短的轿厢相遇,我也记住了太太圆圆的yan睛和又白又直的tui。
我不aichu门,只网购东西来装修房zi,在家里来回倒腾时我发现了一台衣柜底xia放着的旧笔记本电脑,拿chu来居然还能用。
无聊至极的我打开了它,桌面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文件夹,名字叫张嘉元。
我的第一反应是把屏幕紧紧扣住,以为这是隔bi的东西,仔细想想又不对,隔bi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可悲的窥私yu让我再次打开它。文件夹里是一段一段视频,全bu以日期命名,我dian开最早的一段,发现是一段房间里的录像。
录像中的人就是我在电梯里见过的张嘉元。
他晃若不觉,tan在沙发上看电视,tui上盖着毯zi,只lou一双脚在外面。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张腾走jin了家门,他站起shen来迎了过去,两个人在玄关拥抱并接吻。
录像没有声音,我又顺着列表dian开了几个,大抵如此,直到某个视频里chu现了一张陌生男人的脸,他凑近屏幕看了半天后,louchu一个满意的微笑,离开了。
我被他笑chu了一shen冷汗,意识到,这台电脑应该属于我的前任房客,这个偷窥狂,在隔bi的房zi里安了摄像tou,记录别人夫妻的隐私。
但我成了他可悲的共犯。
我每天都会谴责自己,但每天都忍不住an照日期接着dian开视频,我的初衷只是好奇,为什么他们看起来那么幸福,即使是在只有二人的房间里,他们也从未发生过纠纷,和我以往认识的夫妻关系全然不同。
我将自己卑劣的偷窥行为归因于寻找自己缺失的创建家庭的能力,决心在这些录像里找到些构建幸福家庭的秘诀。
男人的脸chu现后视频的画质有了明显的提升,甚至有了声音,场景也变多了。我沉醉于他们卧室里的那个摄像tou记录的一切。
抛弃了我一切dao貌岸然的念tou,我在看他们zuoai。
他们相ai的方式里如果有一条,那一定是zuoai。我在屏幕的另一侧见证了张腾如何cao2他的太太,他把手顺着裙zi底bu伸jin去,他太太被他rou的满脸通红,张腾冲她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又把脑袋也钻了jin去。吞咽声和shui声里,张嘉元难耐地呻yin了起来,我则满心愧疚地对着她chao红的脸打了一次飞机。
xia一条视频里张腾脱去了她的裙zi,把她细白的tui缠到了自己腰上。
我瞪大了双yan,并回退了一小段,动作中我看到了张嘉元的男xing生zhiqi。
他是个穿裙zi的男的。
我默默接受了,并在心里给他们的亲密夫妻关系拼图又拼上了一小块。
我甚至可以自豪地宣称,我比张腾更早地接受了看张嘉元打扮自己。
比如之后的某条视频里,张嘉元穿了全套jk等张腾回家,我在镜tou这边欣赏不已,张腾看到他第一yan说的却是:“太短了。”
但张嘉元一皱眉tou,张腾就ma上鞍前ma后地告饶:“好看的,好看的呀老婆!就是你能不能只在家里穿给我看?”
短裙可以不用被脱掉,张腾抱着张嘉元把他摁在墙上cao2,张嘉元搂着他的脖zi被他ding得一晃一晃的,我嫉妒得双yan发红。
虽然我很珍惜地每天只看一dian,但一个月后,我还是把这个偷窥文件夹看完了,这一个月我几乎什么都没gan1,只痴迷于看这些镜tou里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