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问了一遍，“可知接来要什么吗？”

        张嘉元本就惧他，如今更是被他变幻莫测的行为方式吓了一，只嗫嚅着说知。

        “是吗？”皇帝似笑非笑的问他，“谁教你的？”

        他没有大婚当夜拷问皇后的心思，更可况早就对答案了如指掌。皇帝命他自己脱衣服，在张嘉元微微颤抖着解开衣襟时对他说：“无论谁教的，如今便都忘了，以后只记朕教予你的东西。”

        张嘉元剥得自己赤条条地，在皇帝的注视躺平，手却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那里只微微发育，小乳包底的块，标志着他尚未拥有成熟地孕育女的本领。

        皇帝不在乎他的羞涩，他是皇帝，张嘉元羞涩一会儿仍要岔开了，给皇帝看自己间的女地，他前任郎并未忍心采撷的青涩果实。

        皇帝摁住了他一条的膝盖，甬涩而紧致，在紧张地发抖中分不一丝，往日尚且要人细细地抚与亲吻才能开，今日这般况，皇帝却毫无怜惜地直直了一手指。

        张嘉元痛到想惨叫，却只能捂住嘴紧绷绷地弹起来，像案板上的鱼一般被剖开，被挖掘，满脑只剩一个念：我一定是被破了。

        皇帝修剪的很好的指甲并没有减缓一丝疼痛，他并未在意张嘉元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夹紧他的手，只牢牢摁着他，连指都尽数没，血顺着他手指，在手掌上蜿蜒。这是皇帝满意的结果。他就着这宣告开苞的血当，在张嘉元阴里送着手指，早年征战留的痕迹和当皇帝日日执笔批阅的茧摩在张嘉元的上，毫不留地鞭挞着。

        张嘉元大脑空白，只觉得脏都要被手指夹带，冰凉的手指像种铁质，让他恐惧而疼痛，可皇帝表难以辨读，破开他的手更没有丝毫怜惜。他再不通人事，也要从皇帝和国公截然不同的对待他的方式里，读惩罚的意味来，便只好用更大力气捂住自己的声音，想让全的注意力都从自己送的手指上移开。

        他浑发着抖，红着眶看皇帝验了货，手，以为这是宣告酷刑的结束。指尖带淋漓的鲜血被皇帝涂抹在了张嘉元小腹上，宛若猎的标记。就着这个标记，他抬了张嘉元的屁将刑般的还在渗血的。

        张嘉元终是叫了声，他仿佛被一寸一寸劈开，刑而，直直地捣他最深，疼痛让他绷紧成一张弓，这更方便皇帝从他单薄的小腹上清清楚楚看的几把的形状。

        这是惩罚，是征服，是标记，唯独不是。皇帝抓紧张嘉元肩膀慢条斯理的动，不合尺寸的阴被撑得紧绷到发白，小腹也肉清晰可见地，被形状，又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