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和大闸蟹都是提前预留的，吃得倒是痛快。

一分钟后，李总跟过去，开门小心确认他已经坐电梯楼，才又回到办公桌边。他一烟，笑地说：“你这么有用吗？”

事必须稳重些，向有经验的前辈多学习，不要太莽撞。幸好这次问题不大，要是以后让别有居心的人揪住辫，恐怕没这么好脱。”

殷渔被逗笑了，“可以的话，当然最好了。”

孙颉说那一带是旧城区，一到饭哪里都堵得不通，去晚了本没地方停车。于是他们都没开车，坐公交车过去，跨了小半个市区。

虽然看上去很不容易，但他还是想试试。

“多嘴问一句，你为什么这样？”

殷渔想起许书砚晚上八的飞机，应：“是。”

孙颉没说话，靠在桌沿，低看脚地毯的花纹。

“是，我知了。”殷渔低，捡起丢在桌上的计划书，走门。

孙颉前一个项目刚落实，正是最轻松的时候。殷渔脸上划过一丝诧异，但还是答应了。

“你知如今整个酒店行业竞争剧烈，盈利况普遍不佳。通过收购合并扩大规模，可能是未来行

“刚才那些问题确实存在，但没那么严重，你来找我，要我夸大事实，还要当面斥责他。我可背了不小的压力。”

“谢谢你。”

他原本只想殷渔最可靠的朋友，但在对方依赖上自己之前，先更快地舍不得放他走。而且，他嗅到许书砚上那危险的气息，便自作主张地想让殷渔离开。

☆、孙颉

殷渔拗不过，只好跟着去。

孙颉抬迎上对方有所探寻的视线，笑了：“你别多想，当年我酒店，是你带我熟悉业务，你清楚我的事。你该知我和他不会怎么样，我只是不想把他拱手让人。”

听他这样说，殷渔的脸顿时缓和不少。

晚饭孙颉提议去吃大排档，殷渔同样很意外。大排档在至少十站地外，得开车过去。不过还没来得及拒绝，孙颉就说：“那家店帮我了最后一批阳澄湖的大闸蟹，捡日不如撞日，过去尝尝，吃完就回来。”

“无所谓了，”李总笑眯眯地两烟，“你的事我不。反正你就是想让他觉得欠你嘛，慢慢来了。”

“我今晚也加班，去吃饭的时候叫我。”

“我明白，我会帮你在殷仲月那多言几句。她早就觉得你留在这是大材小用。”

随又聊了两句，孙颉准备离开。走时在门边停，回看向殷渔，“你今晚也加班？”

“非要这么说的话，是的。”

“可怕的占有。”

两人一团和气地你来我往，孙颉突然有些乏味。

孙颉楼买咖啡的时候给殷渔也带了一杯，听他这样说，微微一怔，“一杯咖啡，顺路而已。”

席间孙颉侃侃而谈，对殷氏酒店很有信心。

“怪我在电梯不小心，我也有责任。”孙颉想到什么，抿唇笑了笑，“而且李总突然心那么遭，估计是被上批了，找人撒气。你要是当真，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

殷渔接过咖啡，不好意思地低说：“刚才在李总那……要不是你脑转的快，我还像木似的，谢谢。”

“你最近这么拼命，不会想多拿年终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