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楼上吃饭时，殷渔不停缠着问：“他那种人，怎么会在你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Q.Q群里？你俩谁先找的谁？”

那些白的代码，殷渔一行也看不懂，听了好多遍，才勉记得许书砚用的作系统叫Ubuntu。

殷渔总觉得不妥，又说不哪里不妥，只能郁闷地看着他。

“说真的，就算是瞎话，我也认了，从来没人这么说过。以前那些人啊，两只睛写满了只想你，连瞎话都懒得编。”

*

畅快发一通，他心满意足，胃也好起来，几筷就扒掉半碗饭。

扭见他靠在椅背上，盯着紫屏幕。

喻明朗神一黯，无趣地挠巴，“我们七月不是去泰国度假吗，有天晚上他洗澡，电脑开着。我手贱开，看到他和学生的邮件，人家恭恭敬敬地叫他熊老师。他的邮件呢，自带N大计算机系的落款。”他说着，两手一摊，“我不就知了？”

“而且你知，0久了，也想试试1嘛，他居然愿意合我！我简直！他年纪虽然不小，但.很棒喔！那种觉……”

十月后，连续了三场秋雨。

见喻明朗要开始说细节，殷渔赶紧挥手打断，“咳！你什么时候知他是N大老师？他怎么一开始没说？”

这些话喻明朗早就想说，被人，多值得炫耀。但熊晓义让他不要公开，他才一直憋着。

许书砚动去成都的前一晚，殷渔在一旁帮他收拾行李箱。查了查成都当地的气温，想着是带长袖衬衣好，还是短袖T恤和外套。

想起上回喻明朗说的那些话，他心里空落落的。

“后来我问他，他承认了，说是不想给我压力。还坦诚自己有家室，老婆知他的取向，早和他分居了。我想了想，这没什么问题啊，反正我舍不得分。”

殷渔对熊晓义的印象来自许书砚。

“放心，我和他不会长久，什么时候要分，就分吧。反正我想好了，靠缘分，可遇不可求，人不能只有没有梦想。我呢，喜外运动，将来想当外向导，或者开个驴友之家，再不济，开间山脚客栈也行。你以后想什么？”

喻明朗避无可避，盯着殷渔好一会儿，最终投降。

“啊？”殷渔愣了愣，默默扒几饭，“不知。”

喻明朗千叮万嘱让他别告诉许书砚，关于熊晓义的事

朗受到伤害。

“他当然不是群里的人。我……我有天收到一封奇怪的邮件，说注意我很久了，想约我见面。那我肯定答应啊，都空窗一个多月了。”他说着，把碗拢到面前，用筷尖一一戳米饭，“其实第一次见他，我也觉得老了，但他对我很温柔，我们一起吃饭，还看了场电影。”

“吃饭！”喻明朗一筷敲在碗沿，吓得殷渔一哆嗦。

说到这，喻明朗抬瞪着殷渔，“后来他送我回学校，自己开车走了。我的天啊，就没见过这种人，约.炮从来都是简单暴带套，本不会只单纯看个电影好吗？所以我忍不住问他，他说想珍惜我。”

许书砚倒没有提过熊晓义，只是在帮他事的那段时间，从那些令人咋的工作量和不断提前的死线，殷渔拼凑那无非是个衷压榨廉价劳动力的狡诈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