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件事真的多不好,而是他今天明明听到了这件事,却隐而不说,别说是庄父,换成任何人都会生气。
这么想着,庄锦寒好像也有可怜。
“我要去一趟里,有些事需要跟皇上当面说。”庄锦寒说
。
“去吧去吧,不过是个破知县,你怎么有这么多事,你说说你今年都回来几次了?”庄父紧皱着眉,看着庄锦寒的视线仿佛看着完全不想见到的人一样。
可惜他不知。
陆斯羽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话说庄父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他就是一个外人,过路人。
“我这就去,但是爹,羽弟……”庄锦寒自己早已习惯了庄父的脾气,却怕陆斯羽不习惯,这才借着告诉的名义过来看看。
“缺什么?”庄父原本确实也只是发表慨,心里憋了一肚
话没地方说,发发牢
而已,而这些话对那些当官的绝不能说,否则必定会有人拿着鸡
当令箭,
听到陆斯羽的问话,也愣了一
,“缺
大的国力?”
陆斯羽想着,悄悄看了看庄锦寒,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望成龙严父心”吧。
他突然觉得今天真的过得好累啊,心累,想哭QAQ。
陆斯羽抿了抿唇,似乎,这还是他的锅。
“我像是不分青红皂白胡乱骂人的人吗?”庄父严肃地看着庄锦寒。
“庄哥你快吧,不要让皇上久等了,伯父人很好,真的。”好像是生怕庄锦寒不相信似的,陆斯羽最后还加了一句,实际上庄父还真没有对他恶语相向,甚至神态也十分温和。
“正事正事,还不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要就快去,难
让皇上等着你吗?”庄父呵斥了一句,
神满是不悦。
庄锦寒离开之后,庄父叹了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陆斯羽说话:“你说说这孩
,怎么就这么不靠谱呢,之前也是,修什么河
,耗费了大量人力
力财力,国库又不是无底
,这么些年,为了安抚老百姓,国库就没有一日充盈过,好不容易今年日
好了些,又搞
个修河
的事,真是!唉!!!”
然而陆斯羽的心声并没有被庄父听到,他叹了气,继续
:“还有最近,锦寒他小舅鼓捣
来了什么自行车,还有
纫机,这都是什么东西,还
巴巴捧到皇上那里,这不是不务正业么!!!”
态度。
“爹,儿每次回来都是为了正事。”庄锦寒有些哭笑不得。
唯一被庄父斥责的,好像只有庄锦寒一个。
而这件事偏偏陆斯羽占了,不像之前河
的事,不能说也不好说,只要庄父打听打听,就会清楚这件事陆斯羽肯定参合在其中。
大概会心激动。
庄锦寒注意到陆斯羽落在他上的视线,只当他是怕自己担心,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是在可怜自己,如果知
……
“伯父这话,是也不是,”陆斯羽认真,“其实这个问题伯父之前也提到过了,因为各
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再揭开,不知庄父会不会气恼陆斯羽隐瞒。
“伯父,您觉得皇上现在最缺的是什么?”陆斯羽开,第一句就是反问,他不能让事
到了不得已的时候才揭开发酵,庄父要是真的在那个时候才知
这件事,多少会迁怒于他。
河……这锅是不是得由他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