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听到过他，就是听他说朋友二字时的迟疑，也不能不让她怀疑其中的可能xing。

只是话筒对面的男人没再给她开kou的机会，说了句“她很好”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

应如是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眉tou拧成好几个结，毫不犹豫又把电话给拨了过去。

男人接起来电话，“还有事？”

“……”应如是听着那冷冰冰的语调，无声吐kou气，“我有急事找一xia小瑟，麻烦你帮我叫她一xia。”

“她在睡。”

“我知dao。”

安静。

应如是：“我想找她要一个电话号码，用不了多长时间，一会儿她可以继续睡。”

安静。

就在应如是觉得xia一秒男人就会再次直接挂了电话时，却意外听见那tou传来一声尽力压着脾气的声音，“等着。”

应如是闻声轻轻吁kou气。

一阵窸窣后，她听到话筒里一dao女孩zi刚从睡梦里被人吵醒的模糊声。

“小瑟？”应如是叫她，“醒了吗？”

“嫂…zi？”

“嗯，是我，”应如是应一声，紧接着问，“你在哪现在？”

“我？”柳锦瑟明显还是不太清醒，tou往枕tou里埋了埋，抗拒着自己再睡过去，咕哝dao，“我在迪纳啊。”

“你确定？”应如是皱眉再问，“那在你旁边的那个男人确实也叫伏城吗？”

“他是你哥哥的朋友？”

“伏城？”柳锦瑟把tou从枕tou里抬起来，半闭着yan睛没什么焦距的往一旁看，顺koudao，“伏城怎么会在我——”随后，电话里tou蓦地一声尖叫，“伏伏伏伏城你你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儿？”

应如是听见柳锦瑟的那声尖叫，就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小瑟——”

柳锦瑟估计是听chu来了应如是语气里的焦急，吞咽了两xia，先安抚她，“没事没事嫂zi，我没事，我我我…不是，你不用担心我没事，你不用过来不用过来。”

“…你确定？”

“确定确定，”柳锦瑟连说几声，紧接着赶紧转移话题，“嫂zi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你——”应如是还想说什么，但听chu来柳锦瑟明显不想让自己深究的语气，也不好再开kou说什么，安静了一瞬，问她，“我想麻烦你发一个能联系到晏停的联系方式给我。”

“停停的联系方式？”

应如是看不到电话那tou的柳锦瑟，自然也看不到柳锦瑟在xia意识说完这个名字后，因为对面男人蓦地阴沉xia来的脸，略带了尴尬和无措的神se，只是再应一声，“对，徐guan家的电话或是谁的都可以。”

“嫂zi你找停停是…？”

“今天雪大，朵朵说想和停停哥哥一起玩堆雪人，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你哥哥又在zuo手术，所以才想起来问一xia你。”

“哦，这样…”柳锦瑟拖了拖尾音，声音迟疑，“但是今天…”

应如是听chu来她语气里的迟疑，没太明白，“不方便吗？”

“不是不是，”柳锦瑟拿着电话摇tou，背对着男人转了个shen，才小声对应如是dao，“今天…是停停生日。”

应如是闻言怔住。

生日…

生日的话，那不就意味着…是他妈妈的忌日吗。

应如是听到这句，渐渐忘了刚刚的伏城cha曲，重新坐回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