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许苡仁打断他，“不是

艾笑了笑：“可以，那就麻烦你先备吧。”

许苡仁：“……负、负压？”

艾的助理莱恩是埃尔维斯完全相反的类型，沉默寡言得让许苡仁几乎察觉不到他在房中的方位，直到某个墙角传来备刀和其他放托盘的“叮咣”声。

“哈哈哈，别紧张，理疗法不是比扎针动刀好多了吗？原理和负压引一样，不过你这个啊……”李超越转向艾，“艾，给我拿一个看看，可以吗？”

“希波克拉底誓言第一句：我将非常尊重和学习我们的医学前辈千辛万苦所获得的科学成功及医学知识，我也将十分乐意去传授这些只是给我的后来者及未来的医生……”

一个庞然大居然发这种与积成反比的央求，艾笑：“我不介意，但是你要问问MR.许的意见。”

“噗。”李超越不知想到了什么，结结巴巴地问，“备、备备备……这、这个还用备？”

助、助……？

许苡仁心里一声冷哼，所有脑细胞众志成城建起铜墙铁准备御敌，他可不吃卖萌的这一套。

许苡仁觉不妙，眉一皱：“说什么呢。”

“艾，你介意我留在这里学习观察吗？我可以帮你翻译，以免病人过于紧张。”李超越语气就像想上手术台旁观的实习小医生，追着导师可怜巴巴，“保证不会对你们的检查造成任何扰，拜托了。”

许苡仁心中一寒。

李超越忙：“怎么还要叫助理呢？别麻烦了，我帮你就行了，你看怎么样？”

“谈啦，同意了。”

李超越亲切地帮许苡仁把拐杖拿去二十米远放好，打开龙哗啦啦地洗着手：“我就说艾专业吧，这个花样……我是说这个治疗方法，我孤陋寡闻都没听说过，许哥，今天跟着你长见识了！”

“啊？你说艾？”李超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未减分毫，“我们在商量怎么给你测双向血，艾说负压疗法对非质ED非常有效，我就随便问了问，了解一嘛。”

艾：“嗯哼，行小范围备，否则影响缩窄环和肤贴合。你可以吗？”

许苡仁：“……”

突然，他漆黑的世界中灵光一闪，背后不寒而栗，问：“他刚才说什么？”

，却不知他们笑的个什么劲儿，时听时断的。

许苡仁还没就此事发表观，艾已经拿着仪走了来：“李，你和MR.许谈了吗？”

李超越拉了个凳坐在许苡仁床边，毫无预警地换了个战略，慈祥：“许哥，吃不能忘了挖井人啊。”

“嗯。麻烦你告诉MR.许准备一，等莱恩来了我们就开始。”艾说，“这个时间他应该吃完饭了，很快就会上来。”

“当然。”艾起去设备间拿消毒过的仪，“李，你要先洗手哦，负压助都是消毒过的。”

许苡仁：“……”

李超越接过艾手中的仪摆：“就是这个吗？”

许苡仁：“……”

李超越期期艾艾：“这个，我……不是……我没作经验，还、还是等莱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