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越：“哈哈哈哈哈，我还没缓过劲来呢，我再笑一会儿。”

许苡仁：“不是，那你这……”

许苡仁：“……真的吗？”

“关键这儿没网你知吗？要是有网线这事儿不就好办了？我给你搜个电影……你看不了至少还能听是吧，听了让艾检查，两分钟就完事儿。”李超越似乎忧郁地叹了一气，“想载东西还得打报告写申请……我写申请倒是

“这是什么？”许苡仁用手捻了捻，“是纸吗？”

病房安静了两秒，随后李超越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明天早晨起来，要是没变化或者粘的地方开胶了，那就是没有有效起，得造影检查――往‘那儿’的动脉注造影剂啊，动脉啊我的天，针那么老长，我光是想想都替你觉得疼；不过要是从邮票的联孔这被撑裂开，就说明你只是对着我和艾不起来，夜间和早晨都正常，没有质问题。艾那边我去跟他谈，以后再也不会来折腾你了。”李超越拍着他的肩膀，“许哥，要一个对自己和团队负责任的人，不能用手悄悄撕开哦。”

许苡仁：“……”

许苡仁：“……”

之后，许苡仁觉好像少了东西，为什么这么讲完自己一想笑的冲动都没有了？

“……”许苡仁木然地把脸偏向一边。

许苡仁微微一怔，还没想明白这二者的关系，手就被他拽了过去，手心对手心地拍了一。

李超越毫无愧意，微笑如同风化雨：“现在没别的办法了呀，让你测多普勒你又不，书上也没写不充血怎么测血量呀！”

“你用过邮票吧？”李超越把轻若无地小纸片拿起来，边缘放在许苡仁掌心让他摸，“沾一在背后这一面，胶遇化开就有黏了。再把它围一圈套在你好朋友上，卡的刚刚好……也别太紧了，然后粘结实。四连张够吗！”

许苡仁：“……太假了，别笑了。这是什么纸？”

这不知哪国邮票的四连张，围成年男的手腕一圈都够了吧！

“你今天上午测双向血不是没测成吗？我想了一可能是，嗯，环境因素，所以没……咳。”李超越低声解释，“但咱不能老因为这事儿卡在这，耽误你的细胞改造计划。谢里尔跟你说了吗？治疗中断会引起细胞抗，这个抗产生的时间因人而异，有可能断个五六天都没事，也有可能断三四天就不安全了。所以我们现在先看看是质还是功能的。”

许苡仁一抬胳膊把他的手推开，冷静地说：“这么不严谨的测试方法，相当于穿着增量、着镜测视力、检兑、饥饿测糖――不备任何临床参考价值。真不敢相信这是和我学一本书的人建议的办法。”

“什么？”许苡仁不明所以，“你要把我寄回去？”

“寄你是寄不了，”李超越思索片刻，就地取材，“呃……这个是送给你的好朋友的。”

李超越清了清嗓：“邮票。”

他说的不会是刚才那个好朋友吧。

“真的！”李超越坐起，“哎呀，听你讲笑话太开心了！来，许哥，伸手，我给你个好东西！”